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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打开了她今天刚买的那包银针,取针,捻针,扎针……一口气扎了他胳膊上七八个穴位,她的动作是那么流畅优雅,如行云流水。
当她开始行针时,周身的气质就发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那是一种从容、一种游刃有余的感觉,顾盼生辉,让众人的目光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俗话说,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
苗大夫看得是目瞪口呆,这小姑娘只这一手施针的功夫没个十年怕是不成。看她顶多才十二岁,难道两岁就开始捏针了?
萧玦看着少女这双比寒星还要璀璨的凤眸,饶有兴味地勾了勾唇。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原本因药效过了而又开始隐隐作痛的伤口,忽然间就完全不痛了,应该说,他的整条右臂都麻痹了。
他也曾听说过,擅针灸的医者可以不用麻沸散就为病人止痛,太医院就有几位太医能做到,没想到这么个小丫头也能做到。
有趣。
“接下来,如果你还想保住你的右臂,千万不许动。我建议你闭上眼睛,或者转头莫看。”凤千尘拿起一把匕首,慢慢地以烛火烧刀刃,心里估算着:一刻钟应该也足够她给他接好手筋了。
萧玦只是笑笑,还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凤千尘。
既然人家非要学关公“刮骨疗毒”,凤千尘挑了挑眉,也懒得多劝。
她直接开始以匕首切开伤口的血肉,寻找断开的手筋……
殷红刺目的血水汹涌地从伤口溢出。
凤千尘却是面不改色,一手以纱布擦去血液,另一手继续划刀,每一刀都落得极稳,不曾颤动一丝一毫……
萧玦一眨不眨地看着,似乎怕漏掉她的每一个动作。
“呕……”海棠第一个看不下去了,花容失色,转身冲了出去。
小四轻蔑地看了海棠一眼,真是一个胆小的丫头,没见过世面。瞧,连他大哥这个伤者都不怕。
等小四回头时,凤千尘已经拿起了一根穿好羊肠线的绣花针,银光闪闪的针尖毫不迟疑地在伤口的血肉间飞针走线,仿佛是一个绣娘拈着绣花针在布匹上精心地缝制刺绣。
四周静得可怕,小四几乎能听到线穿过血肉的声音,肠胃登时就一阵翻滚……
“呕……”小四再也看不下去了,连忙跑了出去,门帘外,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