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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多……
不过,今晚李思川打定主意要耐心些,他要犒赏一下自己——在喝了两瓶酒,睡了两个小时后。
因此,李思川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休息好了。”
小钰听着铁铃再响一声,夜风凉凉拂过她炽热的脸。她有些窘迫,迟疑了一下,才说:“既然休息好了,那就……走吧……”
李思川自然不肯,立即开口挤对她:“才两三个钟头,酒精浓度还没散,给警察抓住就是半年班房,你又不会来送牢饭,所以你是存心让我半年不开车吗?”
小钰轻啐了一声,便没了声音了。不过这对李思川来说,已是少有的温柔婉和了。他是知道的,因此也知道惜福,不敢再造次,只是轻轻地吻她的耳根。
小钰认命似的,长叹了一口气,说:“先等一下。”然后用右手去转左腕上的金臂钏。这金臂钏做成缠丝状,在她手臂上绕了好几圈。小钰扭着,想从手臂上取下来。李思川知道,以她的习惯,这首饰本来上床前就取下的,但她也不知怎么就睡着了,手臂上套着这金臂钏,搁在他的胸口,一搁就是半夜。
李思川默默地伸出手,说:“我来。”说完,他一手托着她的左臂,一手摸住金臂钏慢慢往外褪。
刚才在酒会上,她穿无袖齐膝抹胸小黑裙,配上这个金臂钏,看上去又高雅又美丽。他一见就心乱,情不自禁地上去打招呼,然后借酒壮胆,厚颜无耻地跟着她回家。谁知酒劲儿上来,话没说上两句就睡着了。
“那一定是心定的缘故。”李思川在心里强辩。躺在小钰身边,就是回到了家,他的心告诉他的身体“你到家了”,于是身体彻底放松,该做的事不必急着去做,先休息好再说,回家了嘛,有的是时间,不急。
不过,就不知小钰是怎么想的……
李思川一边替小钰褪着臂钏,一边偷偷看她,见她的神情也颇愉悦才放心了。
金臂钏褪了下来,他放在手上掂了掂,笑道:“有三两吗?你就不嫌重?”
小钰也笑了,摇头道:“没有,是空心儿的。”她是南方人,但跟李思川说话时,受他的影响,总是不自觉地带上点儿话音。
难得两个人都这么好心情,李思川随手把金臂钏搁在床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