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气,口气不善道:“这是自然,若是陈妃有朝一日,册封贵妃就知晓了。”
陈妃吃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哪里甘心,抚了抚今早皇帝陛下赏赐的赤金缠东珠坠子。
东珠,素来是皇后方可佩戴的。柳安然才封了贵妃,陈妃就以妃位拿到东珠,皇帝这暧昧的态度,叫众人疑惑、猜疑,同时也看轻了柳安然几分。
谁不知柳家与皇帝不睦,册封贵妃,说不准就是柳家逼着皇上册封的。这样的贵妃,当着有什么滋味?
两妃之下,有一赵嫔,她不如陈妃漂亮,却伶俐,也因此颇有宠爱,立即跳出来道:“陈妃娘娘册封贵妃还不是迟早的事,臣妾眼拙,敢问这对珠子,可是东珠?”
陈妃骄矜的点了点头,一派得意,她生的艳美绝俗,香艳夺目,再加上昨个侍寝,气色更是一顶一的,这般的美人一笑,满屋子的人都黯然失色。
柳安然饶有兴致地瞧着她得意的样子,权当养眼了,然后不紧不慢道:“陈妃刚刚用耳坠凉手,可是手疼?”
陈妃的笑容瞬间凝固,她想起了那杯茶,那屈辱的一跪。
那么丢人的事情,她自然不会往外说,而皇帝似也有意抹去此事,那日长乐宫的事,便无声无息的沉淀了下去,以至于其余的妃嫔在见陈妃因为一句话变色之际,心中有些茫然。
“那日臣妾就说了,会铭记于心,不劳贵妃费心。”陈妃笑的冷艳幽异,显然是恨到了骨子里。
柳安然浅笑:“就怕陈妃好了伤疤忘了疼。”
陈妃窘迫,深吸了一口气,赵嫔见她脸色难看,解围道:“陈妃娘娘若有什么疤,别说陛下心痛,就是我们这些俗人瞧见美玉留痕也是会惋惜的。”
柳安然挑眉一笑,记忆中,此人是陈妃一派,没少借机作践宿主,现下有给宿主报仇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指着她道:“跪下,掌嘴。”
赵嫔一怔,看了眼陈妃后,委屈的跪下:“敢问贵妃娘娘,臣妾做错了什么?”
“册封妃嫔是皇上的心思,岂容你胡乱猜测,今个敢猜后宫上位之事,明个是不是前朝之事,也敢说一二?”柳安然用不轻不重的声音道:“先是东珠,后是陈妃之事,若不给你个教训,还真当自己是陛下的解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