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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哲阴着一张脸,伸手去抱童彤,童彤猝不及防,有些急躁地喊,“你放开我!”
刚到门口,隐隐有些动静,似乎有人说话。
江承哲冷着脸,抱着童彤躲在了门后角落处,有些细小的灰尘落在了他精致的侧脸上,他皱着眉头去扇,奈何越扇越多,他睿智又平淡的脸上,染上层层慌张,童彤偏开脸偷着笑。
记得原来,江承哲揣着荷包走路,直直看着前方,不小心踩进了一个小水塘里,污渍弄到他的白裤子上,他波澜不惊的脸夸张地惊慌,立马打电话让司机送来新的。
童彤记得他那个嫌弃又无奈的模样,跟现在的无疑差别。
江承哲捂住嘴巴,只剩下如雕刻般的眼窝,浩瀚无垠地瞅着她,“童彤,你笑什么?”
童彤憋着笑,岁月蹉跎年华,来不及回忆,门口传来对话。
童彤立马捂住江承哲还在纠结笑什么的嘴。
顾灵儿一眼便看到黑夜里触目惊心的血印,便立即放下几根蛊虫,那蛊虫有蚕那般大小,金色无遗,一嗅到全干的血印,便疯狂地摆动着身子,没多久,那血印被通通舔舐干净,而顾灵儿将它们收入罐中。
顾灵儿眼眸一湿,惊喜不已,“哥哥,我们没有找错,这血印的主人便是这金蚕蛊的宿主!”
顾程眯了眯眼睛,这宿主他也找了很多年了,每每有这血印出现,沉寂的蛊虫便疯狂不已。
夜晚的时候,它们露出血红色的极光,白日却如同死去,不曾动弹。
当年,何穗就是中了这个蛊,在一场家宴里,顾家邀请了大名鼎鼎的江家来赴宴,何穗喝了小顾程敬的酒,他那时还算可爱,拿着自家酿的梅子酒,见人就夸,“何阿姨,你长得真好看啊。”
何穗本就是江城第一美人,听到这般天真的夸奖,浅浅一笑,更是动人,当即喝下那杯梅子酒。
回到家,便发了疯,背上是此刻这般的血印。
江淮发了火,顾程的父亲顾显齐年轻时对何穗颇有想法,江淮认准了是顾家搞的鬼,一时之间,撤销了所有和顾家的生意来往。
顾显齐的鬼咒符本就是地下交易,失去了江家这个靠山,一夜之间,顾显齐白了头,好不容易孕育出何穗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