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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无常,只恐主子一时仓促应付不及,到时候吃亏怎么办?”尚璎深知她在担心些什么,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轻道:“天下人都可不相信阿容,唯独我不能。方冷与他既有血盟在身,又是同承师门,百年沉浮,对阿容的了解还不够么?他既说了让我来,必是料定了事有转机,你且安心。”习儿欲言又止,不料尚璎料定了朝阳初升,正是大破结界的好时机,于是不由分说,长袖一挥,空气中啪地一响,仿佛有什么绷紧的弦,硬生生地撞响裂开,一道白光迅速隐退而去。“主子!”在习儿大急欲要踏入之时,她已然径直步入结界之中,随手捏了个诀,便将身后之人屏蔽在外。她固执地认为,这是她跟阿容两个人之间的事,不该让外人插手才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周围的景色都泛着一种北国不曾有过的旖旎,花木一直延伸至数十里之外,以尚璎的轻功在此穿行,竟也迷了好几次路,周围锦色连绵,好似有一把巨剪将此特意修缮了一番,这景色绮丽而修整,却未免死气沉沉。她突然想起阿容说过,他生平最不喜的就是呆在皇宫之内,不止景色死板,而且人都是死气沉沉的,见了他犹如老鼠见了猫,一个个惶恐至极地拱伏在地,乖巧服帖地唤“大殿下。”他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怕他,因为他尚容生来便是个给人带来不幸之人,他出生那年北国便开始春季大旱冬季霜冻,所有人都将过错归结到他一个小小孩童身上。唯有尚璎知道,尚容是个多么嘴硬心软的人,她八岁那年劣性贪玩,一个不慎闯入了皇宫禁地太乙阁,在与人躲猫猫的过程中,不小心打碎了架上一个花瓶,不想此举竟然触动了墙上的某个机关,顿时引发了连锁反应般,半空中仿佛浮现一只无形之手,将一排排摞整齐的货柜推倒在地,于是在一片碎金裂帛之声中,北国秘不出世的稀世珍宝统统摔了个稀巴烂。宝贝砸了也就砸了,一个泱泱大国不愁没钱花,最大的问题在于,这个太乙阁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根据八卦五行图布置的,每一件玉器的损毁,花瓶的破碎,相应的就会有一个地方饱受天灾人祸。尚璎当时就吓哭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