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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所动。
桑子不看他们了,自管自的烤着松鸡,甘肥细润的油脂肉香一阵阵飘进宸锦和德清的鼻子里,引发好大的咽口水声响。
桑子试探下火候,似乎是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弯腰低头,手脚麻利地将火堆收拾了,然后抓过身后一只竹篮,将烤好的松鸡,向早已垫好的野芭蕉叶上摆去,然后起身,二话不说,向山下去了。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连贯顺畅,仿佛身后没人,意思是不放他们在眼里。
宸锦泄了气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说这事可不能叫别人知道了,堂堂的七皇子,竟叫个农女给戏弄了!
传出去自己也不要在京里那帮弟兄中混了!
德清却突然眼前一亮:“鸡!殿下鸡!”
宸锦的心一抽,先就一掌打上德清脑门,然后跳起来向山下看去,好在小丫头已经走远,也没回头,大约是没听见德清的话。
“你要死不捡个好日子!殿下殿下的,怕人不知道我的身份么?!”宸锦板起脸来教训德清。
德清却嘻皮笑脸起来,兄弟多年这点把戏看不穿么?
“殿下看这个!”说着德清便从火堆上扯出一只木架子来,上头端端正正插着的,可不就是一只烤好的了松鸡么?!
香喷喷,里嫩外脆,油光光,浓郁鲜肥,撕一条大腿下来放进嘴里,还没怎么嚼动呢,转眼就滑进了肚里!
风卷残云似的,一只松鸡只剩下了骨头架子。
“好吃,”宸锦边舔着手指边无限留恋地对德清道:“就是太少了!”
德清做着同样的动作,恨不能连手也吮进肚里:“真真是太少了!”
还真是奇了怪了,以往什么金齑玉鲙,珍馐美味没吃过的富贵哥俩,今儿竟叫一只烤松鸡收了魂!
“烤得好,”宸锦意犹未尽:“外头的皮那叫一个脆!吃着果有松香!对了,这下头烧的也是松枝吧?”
德清连连点头:“且是才出炉热乎的!到手还烫呢!难为她怎么弄的?肉嫩得不用费牙!我家厨子要有这手艺,我祖奶奶也不用每餐只吃豆腐菜了!”
哥俩才回味到这里,忽然耳边响起一声,巨大而沉闷:“咣!”
是寺里在敲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