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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在乎?”
“嗯?”
谢灵诚几大步走上去,把谢小柏的成绩单从他裤兜里强掏出来甩开,“你甘心?”
雨水滴下来,在单子上晕开圆形的水印,谢灵诚擦了擦,一字一顿,“谢小柏,这样的成绩你真的甘心?”
谢小柏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他们的雨伞都是黑色的,挡住了本来就不够明亮的光线,衬得两个人的脸色都阴阳不明。
谢灵诚咬了咬牙,“说话!”
谢小柏说:“不甘心,但我尽力了……”他的眼仁很黑、很亮,找不到撒谎的痕迹,只有一丝委屈。
其实谢灵诚每天都和谢小柏同进同出,头碰头地做作业,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努力?
只是刚才听他说“连本校高中部都升不上去”,隐含的意思分明是“不能和哥哥在一起念高中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慌,口气也不由自主地硬起来。
叹了口气,谢灵诚收了自己的伞,钻到谢小柏的伞下,搭着他的肩膀,“别灰心,暑假我们特训,我就不信能比篮球还难了。”
谢小柏小心地将伞移过去一点,免得谢灵诚淋雨,“可是我记忆力不行,智力也……”
“智力怎么了?”谢灵诚打断他,“你是我弟,我聪明你也不会笨,别说那些了,过几天秦大专生日他说请我们去玩,然后我们就开始特训,暑假两个月我就不信没效果!”
谢小柏垂下头,“但愿吧……”
谢灵诚手上一使劲,紧紧勒住谢小柏的脖子,“但什么愿?是一定!”
谢小柏不得不抬起头,“是,一定!”
看着弟弟有点精神了,他才暗暗地松了口气。
他们一起出生一起长大,就算今后不得不分开,那……那也今后的事,现在不需要操心。
他们还是十四岁的少年,还单纯地以为未来一路平坦,不想去思考太现实的问题。
“想吃卤鸡腿吗?”谢灵诚问。
“想。”
“我请客。”
“嗯。”
“你掏钱。”
“……”
那场不大不小的雨一口气又下了三天,放晴的那天正好是秦大专生日,他一大早就打电话给双胞胎,“我们去滑旱冰!”
四个轱辘的旱冰运动最近在这个城市的年轻人心中占有举足轻重的位置,大小旱冰场生意兴隆,没钱进场的人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