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咳咳……”就在金满满是刚要起身告辞的时候,轩辕祁突然捂嘴一阵剧烈咳嗽。
金满满看他脸都咳红了,说没有恻隐之心是假的,毕竟是个帅锅不是,还是自己中意的那款。
“擦下嘴吧。”金满满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绣帕递了过去。
轩辕祁看着绣帕,显然没想到这三小姐这么热情。因为轩辕国的习俗就是,小姐给你贴身绣帕,就是中意你的意思。
见对方迟迟不接,金满满以为他是在嫌弃自己的绣帕脏,于是连忙摆手解释:“这件衣服是我今天新穿的,这绣帕也是丫鬟帮我放的,所以你绝对可以放心,我绝对绝对没有用过这绣帕,不信你闻闻看,真的一点都不脏的。”
说着,金满满拿着绣帕就给举到了轩辕祁的鼻子下面。
刹那间,屋里三个人男人都呈现出了一种石化状态。
“怎么样?香吧!我都说我没用过嘛。”说完,金满满很自然的便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她突然感觉到,好像哪里不对劲。
完了,我怎么又忘了自己身存古代的这件事了。
“那个,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没说啊……”金满满讪笑着,一边打着哈哈一边不露痕迹的准备将绣帕给收回来,只是还没往回收呢,轩辕祁突然伸手将绣帕给拿了过去。
时间巧的好像知道她要往回拿一般。
“三小姐这么香的绣帕,我可舍不得拿来用。”轩辕祁看着金满满,意味深长的笑着。
这笑太暧妹了,搞得金满满是既尴尬又有点不好意思。
“主子,东西拿来了。”就在这时,秦东将东西给拿了出来。
金满满看了眼秦东,心中不禁郁闷,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要不然拿个东西需要这么长时间?再看他手里捧的东西,不免又嘀咕,就这么个破盒子,里面能放什么东西。
轩辕祁给了秦西一个眼神,示意他将木盒打开。
金满满表面装着无所谓,实际上眼珠子却是忍不住的往秦西手那飘,当盒子打开,当一抹艳红出现到她的视线里时,金满满感觉全身细胞都炸了。
顿时就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指着那东西激动到语无伦次的道:“血,血,血玉牡丹!”
也许是金满满这模样实在搞笑,其他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只不过轩辕祁可以毫不掩饰的轻笑出声,秦东秦西两人就只能强忍着闷笑了。
“这真的是血玉牡丹?”情绪相对稳定了一些的金满满转头,不确定的又问了轩辕祁一遍。当见到轩辕祁点头后,金满满的眼珠子立刻就沾到血玉牡丹上。
哇,这东西真的好漂亮哇,难怪就连喜儿都对它念念不忘。
上次只是远距离看了看,没想到今天不但能近距离看还能随便摸,这种感觉,和在二十一世界近距离看到自己的爱豆时候是一毛一样的,都是那么激动不已,那么兴奋幸福。
“三小姐为什么这么喜欢这牡丹,是因为血玉难得还是因为这尊牡丹刻工精致呢?”被无视的轩辕祁只好主动找话题聊。
只是却不想金满满头也不回的给了一个让他哭笑不得的回答。
“都不是,我就是觉得它一定很值钱!”话音落下,金满满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秃噜嘴了,心里想着这些人肯定要笑话自己了。
可是当她回头,轩辕祁依旧是那副温柔微笑的样子看着她。
这一下,金满满瞬间改变了心里之前对这个病太子的偏见,本来以为他是个心冷的人,现在看来,他这个人和他的笑是一样,都是挺温柔挺细腻的。
“咳咳……”
金满满在心里正夸着,就听轩辕祁又是一阵猛烈咳嗽,咳的整个后背都跟着抖动了起来,不壮实的身体看起来更显得瘦弱了。看他这样,金满满心里又怎么可能没点恻隐之心呢。
想去表示下关心,可是又怕人家会误会自己对他有意思,这样嫁过去以后就免不了纠缠不清了。
想了想,金满满还是决定自顾自的看眼前的玉牡丹。
“话说,这牡丹为什么会在你手里啊?”不应该是归夺冠的小姐吗?金满满眼中满是困惑。
轩辕祁笑了笑,没说话,倒是一旁的秦西一脸骄傲的开了口,“这是我们主子比赛那天赢的。”
赢的?金满满瞪大眼睛,着实有点被惊讶到。
“不是说这是给那些小姐们准备的奖品吗?怎么,你们皇子也能拿?”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岂不是有点不公平了,再怎么说一个皇子的学识都比闺阁小姐来的渊博吧。
见金满满不知道,秦西便主动解释了下。
夺冠的小姐是可以指明再对战一个皇子的,赢了可以像皇子索要一个要求,输了就要奉上血玉牡丹。
“上次夺冠的是谁?”金满满想着肯定不是金如心,如果是的话她不可能没动静。
“是柳将军的女儿。”
“那个柳絮儿?”提到她,金满满瞬间就想起来了,那个长相甜美气势却咄咄逼人的女孩。原本自己还想不通她为什么非要站出来呢,现在看来可不是为了公平这么简单啊。
拿血玉牡丹挑战皇子,这不就是变相的表示对对方有意思嘛。
所以说,那柳絮儿针对我的原因实际是因为我要嫁给太子的原因?我去,这太子都病成这样了还有人喜欢。
果然长个妖孽脸就是勾魂用的。
“人家柳小姐的东西,你再送我,这不好吧……”这种变相的定情信物,我如果收下,以后那柳絮儿不得更针对我啊。想着那丫头四皇子都敢当众得罪,搞我那还不是毛毛雨啊。
想到这,金满满连忙将手抽回,好似那牡丹会扎手一般。
“你在介意吗?”轩辕祁用如水般柔润的目光看着金满满,唇角带着的那抹浅笑更是暧妹异常。
我去,这是在对我放电吗?
吞咽了下口水,金满满看着轩辕祁,表情像是吃了子弹一样难看,“我为什么要介意啊?再说我有什么好介意的,我说太子,虽然明天我们就拜堂,但实际上我和你真的不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