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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满满费力的吸着空气,看向男人的目光第一次有了恐惧,之前的男人冷是冷了点,不过却是对人无害的,而眼前的男人,则完全就是一头踏着冰雪向你冲来的猛兽。
让人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冰冷和恐惧!
金满满用力的吸着气,满脑子都是恨啊!自己为什么要好心给这人救回来?自己又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给他降温,要是早知道会这样,倒不如刚才直接让他发烧到死好了。
真是生生体会了一把,农夫与蛇的故事啊!
“怎么?被我猜中了,无话可说了!”男人说着,手上的力度再次加重了些,可是当看到金满满渐渐涨红的脸颊,力度却又不露痕迹的减小了些。
看着男人直视自己的眼眸,金满满虽然明知道他看不到,可心中还是忍不住发慌。
按照她的性格,原本就是有刀架在脖子上她都不会服一下软,可是死过一次的人谁又会想要再死一次呢,所以,在确定男人不是开玩笑后,金满满强压心里的愤怒与恐惧。
开口为自己辩解。
“我……我没有……想拿你……东西……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忍着喉咙发出的巨疼,金满满吃力的说着断断续续的话。
男人依旧面无表情,但是从对面传出的气息上,他却是能够确定金满满现在的表情有多痛苦,将手猛地收回,金满满瞬间瘫软在了地上,张开口贪婪的呼吸着久违的空气。
野丫头,你可千万要给我一个好理由,不然可就别怪我手狠了。
男人看着金满满的方向,心中暗想道。
“说吧,为什么我们两个会衣衫不整的睡在一起,如果不是因为有所目的,你一个女孩子又怎么会如此不在乎清白。”这也是最让男人怀疑的地方,因为这种招呼,那些人已经不是用第一回了。
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之前的那些女人都会被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以各种死因消灭掉,绝不会像现在这般还给她们一个解释的时间。
“清白?”摸着发红的脖子,金满满嗤笑一声反问。
男人挑眉,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中,金满满将昨天的事情一字一顿,清清楚楚的说了明白,原以为男人在听了这些话后,会因为自己的无私爱心,会因为自己又救他一命,会因为他误会自己而有那么一丁点的歉意。
只是可惜,男人依旧面无表情。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金满满瞬间白了脸,心也咯噔顿了一下,不相信?那是不是就代表自己的死期又到了。
下意识的,金满满伸手护住了自己的脖子。
“所以你是因为看我出手阔绰所以想要趁机黏上我吗?你以为我会因为感谢你而爱上甚至娶了你这样一个不知自爱的女人吗?哼!劝你还是别做梦了。”男人冷笑一声,话语里毫不掩饰他的讥讽与对金满满的瞧不起。
呵呵,应该是我劝你别做梦吧!
金满满抽了抽嘴角,被男人的这些话给雷的是外焦里嫩,实在不敢想象这样的一个人居然也会有自恋成魔的症状。如果是别人,金满满一定会破口大骂,甚至上去拳打脚踢,最后再回一句,你不自爱,你全家都不自爱!
可是此刻,在感受过男人有多可怕之后。
她只能愧疚的低下头去,算了,为了保住小命,你大爷爱自己雷就怎么雷,爱自己幻想就怎么幻想,小女子我是绝对不会否定你一句的。
只当本小姐昨晚是瞎了眼,救了一只不知感恩的畜生!
“还不回去!”男人蹙眉,一脸嫌弃的对着金满满怒斥道。
“啊!我可以回去了吗?你让我走了吗?”金满满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可是当看到男人再次变黑的脸后,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然后又以风的速度飞奔回了自己的房间。
嘭!将门用力关上,怕男人半夜后悔再闯进来灭自己的口,金满满一连用两把大锁将门给死死锁了起来,回到床上后,不放心的她又下床将桌子推到门后给抵住。
在确定万无一失后,金满满这才敢安心的回到床上。
受了太大的惊吓,导致金满满这觉睡的都不踏实,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个幸福美满的家里。
一个带着古风味道的房间里,金满满盘坐在房间一角,看着摆放在自己四处的祭服和占卜工具,虽说是从小看到大的,可是配着这昏暗不已的光线,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些发怵。
“真是的,这都二十一世界了,居然还有人信这糊弄人的鬼东西。嗷……”话还没落音呢,金满满便捂着头一阵哀嚎,当看到自己面前还在转圈的龟壳时,抬头便瞪向了坐在房间正中央的白发老人。
眼中的委屈不爽一目了然。
“我说老爷子,金家可就只剩我这么个独苗了,您老下手可得轻点,这些个龟壳铜板可不能帮金家传宗接代,更别说替您老传承这占卜算命的鬼把戏了。”
金满满嘴里叼着根巧克力棒,单手捂着脑袋,没好气的说道,话里没有半点该对老人有的恭敬,更多的却更像是对朋友。
老人扭头,回瞪了自己这宝贝孙女一眼,“你还好意思说,就你还传承手艺呢,每次来这不是瞌睡就是嗑瓜子,你都二十一了,还一个秘术没学会。”
面对着老人的气愤指责,金满满一脸的不以为然。
还秘术呢,绕老绕去不过都是些心理战术罢了。
“满满啊……”
“啊,爷爷!”眼看着老爷子又要开始对着自己长篇大论,金满满连忙抢先一步打断他的话。在老爷子疑惑的眼神中,讪笑着开口说道:“爷爷,你总怪我不信这些占卜秘术,不然今天你就帮我算下吧,如果真的有您说的那么灵验,到时候你不逼着,我也会抢着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