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啊,伟大集团的刘总,他们家祖传的有一种药方,正好可以抑制晚期胃癌痛苦。”陈月表现出为难,“不过,一药难求。”
“今天他好像在医院附近酒店谈生意,你这么心疼奶奶,不如去碰运气?”时鸣煽风点火,把一张便签递给她,“这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信息,别找错了。”
病房里传来奶奶痛苦的呻吟,被病痛折磨得苦不堪言。
时宁咬咬牙,下定决心。
就算是假的,她也会为奶奶去探究竟。
等她走远,陈月和时鸣才露出得逞地笑。
“我就说,她肯定会为那个死老婆子拼命,到时候上了刘总的床,你经理的职位可就有着落了。”
陈月眼睛里都是贪婪,恨不得现在就让时宁身败名裂。
时鸣从鼻腔哼出一个音,十分不屑地道:“要不是死老太婆当初救过裴老头子的命,她时宁哪里有机会当阔太太?那栋大房子的继承权怎么可能轮到她!”
“我倒是要看看,没有裴家那个男人给她撑腰,她还怎么嚣张。”
时宁赶到酒店,对着便签上的信息找到酒店房间。
按响门铃,里面却迟迟没有动静。
看来是没人。
她举起便签,平静下来后找回点理智。
“也是,她们母子本来就不盼着奶奶好,怎么可能让她来找药?”
时宁丢掉便签,正准备离开,门却毫无征兆被打开。
从里面伸出一双大手,直接把她扯进去,速度之快,时宁甚至都没看清楚男人是谁。
昏暗房间,伸手不见五指,她整个人已经被按在门板上。
男人粗重的呼吸随之盖下来。
时宁瞪大眼睛,拼命挣扎,“松手!别碰我。”
手伤没好,男女力气悬殊又大,她根本不是对手。
那双冰凉的大手已经伸进她的衣裙。
恐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房间里催情香气味越来越重。
渐渐地,时宁浑身没有力气。
昏过去之前,她听见男人带着情欲地嗓音响起:“我会对你负责。”
裴景宴被欲望驱使,完全控制不住。
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酒店房间里提前备好这种东西?
此刻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欲望被无限放大。
身下女人散发出的味道,和喉间发出的呜咽声都让他彻底疯魔。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裴景宴才昏睡过去。
时宁眼睛都哭肿了,身体酸软地无法动弹。
羞耻感和无助感,催促她摸黑坐起来把衣服穿好。
离开之前,她又在四周摸寻陈月母子口中的药方。
最终一无所获,时宁几乎是逃跑似地打开门冲出去。
差点把门外站着的女人撞倒。
“喂,你。”
“不好意思,我有急事。”时宁根本没敢抬头,拖着不适的身子加速离开。
方月茹捂着肩膀,难以置信盯着时宁离开的方向。
怎么会是她?她为什么会从这个房间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