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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城内一个游击队重要的交通站要转移,指导员拒绝刘立远等人随行清平,带着两个游击队员,乔装前往,被变节者出卖,在南岗与追击到此的一个小队日军交火。负责在十里铺接应指导员的一个小队游击队员,和清平听到枪声增援的日军,几乎同时抵达南岗,指导员和不足二十人的游击队员被困南岗。
遭到拒绝的刘立远,心情极其糟糕,指导员率人下山后,他便与原平等人随在接应的队伍后面,怏怏下山,在十里铺一个小酒肆喝闷酒。南岗距十里铺不足两里地,枪声乍响,五个喝酒有点上头的主儿,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响枪的方向,方向感比较强的张青,大着舌头说:“是南岗那边响枪……还有两里多地呢……”
刘立远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小半,一把揪住小老板,凶神恶煞般的问谁家有马匹。小老板被这几个背着枪的国军吓得不轻,说旁边就是客栈,有客人的骡马。
一出门,刘立远就哗啦一声给枪上了膛,一路彪悍的踹开马厩的栅栏,飞身上马,之后便挟风裹雨的往南岗疾驰。未至南岗,里面乒乒乓乓的枪响便密集起来,他打完一夹子弹,将来不及装弹的枪负于后背,一手持缰,一手顺势抽出长长的战刀,挥舞着,冲撞外围的鬼子,拖着一地血水,向指导员等人负隅抵抗的处所狂奔。
刘立远跃马入院,险些被游击队员误解撂翻,子弹湛湛的贴着他胳膊划出一道不浅的血槽,他呲牙咧嘴的蹦下来,一脚踹翻那个冒失的队员,嘴里粗鲁的骂着脏话,一转身,瞅见近在咫尺的指导员,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屋里抖搂开一床棉被,在水缸里沾湿,兜头将指导员裹了,横在马上,喉咙虎嚎,命令所有据守的队员跟着他往外冲。
来时的道路,被原平丰实等人,狙杀出一条生路。
出南岗,经十里铺,一骑两人至象山脚下,听不见枪声后,稍一轻松的刘立远,不知是流血的原因,还是酒劲上头,下马后一头栽倒地上,不醒。
象山村是游击队多年的红色根据地,指导员弄不动死沉的刘立远,找了一个堡垒户连人带马给安顿下来,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他的伤口,撕了一条自己衬衣衣襟做绷带,给他包扎起来。指导员恼火的了不得,自己正欲带着队员冲出包围,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刘立远,也不问问情况,土匪似地打了一个队员,还将她用被子蒙着劫出战场。她担心那些队员的下落,等了很久,刘立远也没有清醒的迹象,气恼的把一碗冷水泼在他脸上。
受到刺激的刘立远,扑棱一下跳起来,紧张的四处张望,没发现别的动静后,抹了把脸上的水,生气问指导员:“你泼我干嘛?”
“那些同志们呢?”指导员同样是严词以对,冷着脸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