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从。
他又没问这个，她解释什么！
“你来这做什么？”封寄川居高临下问她。
“工作。”
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封寄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脸色复杂，转身朝浴室走，倒没有再赶她出去。
听到浴室传来水声，程尽染错开视线，眼尾余光却能看到磨砂玻璃上倒映的人影。
男人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水花顺着健硕的胸膛，没入隐秘的三角地带--
程尽染清楚这皮肤下的温度与力道。
她闭上眼睛，背过身去。
万远安的人已经不在了。
危机解除，程尽染也没打算继续在这待下去。
不小心和封寄川上了床已经很尴尬了。
离婚在即，更应该要有自知之明。
封寄川换了一套新的西装出来时，没看见程尽染。
门外突然有人敲门，打开门，侍者送上一份冰咖啡：“封先生，这是给您的。”
封寄川没说话，侍者将托盘放下离去。
他拿起屋内贴在显眼处的便签。
【封总，这次的事情谢谢你。】
是程尽染留的，连署名都没有。
封寄川站在原地，第二次有种被人用完之后，还迫不及待要撇清干系的错觉。
凑巧的是，还都是同一个女人。
穿戴完毕，他到了恒达准备的贵宾休息区。
万远安也在，看到程尽染没有跟封寄川一起，还有些纳闷。
万文禾率先起身与封寄川握手，恭维道：“封总的球技可以媲美教练，今天倒是我免费上了私教课。”
“万总过奖。”
封寄川淡淡的握手，缓缓坐下。
万文禾拍了拍自己的儿子，“这是犬子万远安，以后还要请封总多多照顾。”
万远安上前一步，眼前男人身上的压迫感实在让人无法忽略，下意识的便伸出手去。
“封总的夫人没一起过来？”
“夫人？”
封寄川眸底划过一抹疑惑。
“你们不是一起进休息间了么？”万远安心思活泛起来，嘴上也恭维着，“我一直都很欣赏penny小姐，没想到她与封总还是这样的关系......”
意识到他口中的“夫人”是谁，封寄川黑眸瞬间沉了下去，冷峻的脸上如同覆上一层寒霜。
嘴上说不想牵扯，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男人面无表情，冷冷打断，“她不是我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