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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风大村子的牛都让你给吹到天上。”
“牛不会飞,吹个什麽劲儿。”安澜又开始跟李德雍斗嘴。
竹篱外一个牧童牵著牛从门前经过,刘老汉的黑狗汪汪叫了几声,竹篱外经过的牛闷声叫著似乎在和安澜叫板,李德雍心中一阵好笑。
“水绕陂田竹绕篱,榆钱落尽槿花稀。夕阳牛背无人卧,带得寒鸦两两归。”
李德雍想起这首村居古诗,他觉得此情此景十分贴切,便吟咏道。
安澜:“哪里剽窃来的诗,别说是你做的,我不信,我师兄说你不会作诗。”
李德雍==:“剽窃也是一种手段,有本事你剽我。”
干活多,李德雍的食量也大,吃得多。李德雍考虑到刘老头家中贫困,能少吃尽量不多吃,他吃饭只吃半饱。
晚上肚子饿的咕咕响,李德雍哪里睡得著,他睡不著就开始数包子,“一个包子两个包子三个包子四个包子……”越数越饿。
睡在他身旁的安澜被他吵的睡不著,翻身盯著李德雍的大胖脸道:“你肚子咕咕叫,你饿的睡不著,我看你起来找点吃的填饱肚子再睡。”
“不行,我要减肥,我看干爹家生活拮据,能省则省,人家收留我们两个陌生人实属不易,再给人家添麻烦不好。”李德雍闭著眼睛接著数包子自我催眠,“我已经吃饱了,我不饿,我吃饱了,我不饿……”
安澜被逗得笑了,他伸手指戳戳李德雍的胖脸,肉多很有弹Xing,“我一直以为你是个酒囊饭袋,没想到你还会替别人著想。”
“请注意你的用词,我是个胖子,但是我不是酒囊饭袋,我宽容但我不能纵容别人一再挑衅我。”李德雍睁开小眼睛,伸手把被子往自己这边拉了一下。“再讽刺我我揍你。”
“你干什麽,就一床被子,都裹在你身上我盖什麽!”安澜使劲把被子往自己这边拉。
“昨天晚上我半边身子露在外面,你把被子拽走,你是个病号我照顾你不和你计较,今天我不想在半夜被冻醒。”李德雍不放手和安澜僵持起来。
“胖猪,我警告你松手,不然被子被扯坏了大家没得盖。”安澜瞪著眼睛警告李德雍。
李德雍肉眼睛眨巴眨巴,他发现安澜像是在和他撒娇,他的眼睛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