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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用早就准备好的黑布口袋罩住门口的摄像头后,我们这才一个接一个的,顺着着火葬场的大门爬进了院中。
看着摄像头上的黑布口袋,我不由的撇了撇嘴,心说原来俞建军他们还是有所顾忌的,难得我还天真的以为,他们会大摇大摆的进来呢。
看出了我心里的想法,老猫在我身旁小声的笑了笑:“要不是怕王启鸣找他大舅哥告状,这点面子,咱们都不会给他。”
就在我们二人说话的这段工夫,众人陆陆续续的全都爬了进来。俞建军清点了人数刚想辨别方向,院中那个女人的哭声,却是突然变得响亮了起来!
凄惨,悲伤、幽邃、哀凉,那哭声时大时小,就好似在诉说着什么,又好似痛彻心扉,撕心哀嚎一样!
而且更有一点让我们摸不清头脑的,就是这哭声好似飘在半空,听着明明很高很远,却又让人感觉十分的靠近,仔细听了半天,我们竟是根本就分不清这哭声的准确方位!
在特殊的环境下心理作用开始作怪,我只感觉周围的温度瞬间变的阴冷了许多。明明夏夜的气温很是炎热,可是我的身体,却是一阵阵的只打冷子。
瞧着眼前阴森幽静的火葬场,再看看众人脸上紧张的神情,俞建军思索了片刻,对着众人说道:“咱们先去殡仪馆的方向看看,我倒要瞧瞧这装神弄鬼的家伙,究竟有几斤几两!”
先前在对讲机里,钉子的话众人全都听见了,此刻俞建军说要去殡仪馆抓那个“女鬼”,当时就有一个瘦瘦的年轻警员,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哭就哭呗,还是个母的,这大半夜的,也不怕慎得慌。”
他虽然声音很小,但我们仍是听了个真切。转头戏谑的看了他一眼,老猫咧嘴坏笑道:“要是个公的,那哭起来不更慎得慌吗?你小子要是害怕了,就跟在哥哥的后面,哥哥放个屁,都能罩住你!”
听了这话,众人全都被老猫逗的大笑,经过这一笑,大家紧张的情绪略微冲淡了一些。笑着摇摇头,俞建军一摆手:“行了,有磨嘴皮子的工夫,咱们正事都办完了,赶紧出发!”
一翻嬉闹众人再不说话,俞建军让老猫和钉子领头,我们就向着殡仪馆的方向摸了过去。小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