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造次。”
他这番话并没有什么不妥,毕竟自己曾经在魏老手下任职,而魏老也曾多次指点自己,在他面前谦卑地以学生的身份居下自然是应当的,只是振铎的话却让这些人暗暗心惊,这其貌不扬的老者竟然是振铎的老师。
要知道,虽然齐国不过刚被灭,临淄被划为帝国的郡县,但振铎在这个时候被任命为临淄郡守,嬴政显然是很看重这个人。换句话说,振铎这人的能力很强,未来前途自然无可限量,这振铎的老师如何会不是个人物?
“你起来吧,我早已是山村野人,不必行这一套,此来临淄是有要事,你不必放在心上。”魏老话音刚落,振铎赶忙不敢耽误片刻,马上谢了礼起身,比之魏老高上少许,思及此,又退后一步微微颔首,表示对师长的敬重。
魏老眸底掠过一抹赞赏与欣慰,皆被振铎收于眼底,见自己获得魏老肯定,他自然是欣喜若狂,表面却丝毫不显露出来。为人通透谦恭,身后的人莫能望其项背。
振铎正要开口邀魏老上临淄,自己作陪为他接风洗尘,但还没有开口,魏老就适时地堵住了他的嘴,“大人为临淄新郡守,时值帝国一统,有诸多事务,我不过一日半日便要离开临淄,无需为我操劳。”
这话一说出,振铎半日没有反应过来,身后与振铎一起相迎出王城的人都皱了皱眉头,就算你身份尊贵,可这样说岂不是打人的脸面,也亏得振大人对他如此以礼相待。
振铎听得魏老称呼他一声“大人”,心下悲戚,只怕还是想不开当年的事,也罢了,若真的想开了怕才是让人感到意外。
“学生本欲恭请您入府中小绪,如今却不敢耽误您的事情,若有用得上学生的地方,我必当犬马布具,竭尽所能。”振铎说完,,再次躬身颔首拜了拜,只闻魏老“嗯”了一声,“你心性通透,许多话我便不多说了,体察局势,所以化成,很好。”
不等振铎反应过来,魏老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
“振大人,这——”振铎身后有人见魏老这样,欲言又止,显然是想要知道这魏老究竟是谁,“这人就算是您的老师,却也太过于狂妄了些吧。”
闻言,振铎一双世故通透的眸子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