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下去,你们家房子宽敞,条件也比较好,清洁卫生也做的不错,以后陈区长就安排在你们家住了,生活和你们一起,队里给些补助,可以吗?”
“生活费,我会以粮票和现金支付的,这些上面都有规定,不能够白吃老百姓的饭呐。”站在一旁的陈区长马上补充道。
“可以,可以,这是巴不得的好事情呢,只是我们是乡里人家,不知道区长住得惯不?”唐满金把头点得像鸡逐米似的。
唐满金的其他兄弟姐妹都在外地工作,他们走以后,房子自然由他们夫妻照料。正面有三间,两旁各有两间,平时他们一般都住在左面的几间房里。新来的陈区长被安排在紧靠边的一间,在山墙外面有颗桶粗的槐树,每到夏季,这间屋既向阳又阴凉,是那些兄弟姐妹们曾经读书的地方。
院子虽然大,但一点儿也不凌乱,物什堆放的整齐有序,即使没有人去,活路再忙,整个院子总是被苟发英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这让那位陈区长非常满意。直夸这家人的女主人既能干又人才,而苟发英总面带微笑,并不接郑区长的话茬。也不和他们同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而是一个人坐在灶前看着火门。
这陈区长其实是个副职,和一般农民根本没有区别。一天到晚,大伙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大伙干多少他就干多少,每天顶着星星出发,月亮升起来的时候才回来,只是到了星期天才回区里汇报工作情况,而星期一又准时的出现在大家面前。每次回来都要带些时下紧缺的东西来,有时是几斤猪下水,有时是用报纸包着的一块猪肉,有时一两斤苕干酒。
这人可真好啊,在苟发英的心里非常尊重这个陈性的区长。
好象是受到陈区长的感召,唐满金每天总做这做那,忙个不停,除了三顿饭外,几乎见不到他的身影,晚上也是很晚才回来,苟发英问他几次,他都含混其词,一个忙字过后就什么也不说。
“发英,我搬到那边屋里去住好吗?”
“在这里睡得好好的,干吗搬到那边去啊?”
“那里装的是粮食,今天我听人说,在话家湾,有家的粮食一夜被人偷了个精光。”
“还有这样的事情啊,这人真是些牛胆,要是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