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贪官污吏只是少数,他们是混迹珍珠之中的赝品,总有一天会失去费心渡上的光泽,被摈弃出去。我大辰天下,多的是文德兼备,一心为朝廷效力的大好男儿。明年春天,就是三年一次的科举考试了,到时候,我大辰朝堂之上,定会人才济济,陛下也定会得偿所愿。”
赵縕华微微一笑,反手握住沈风眠的手,这条布满荆棘的帝王之路,幸好有她一起携手同行。
“陛下处置了此次涉案的官员,许氏一族被重挫,中书许侍郎于此事上虽然没有关联,但他是许大人的父亲,陛下为此事,很是烦忧吧。”
这件烦心事,才是赵縕华心情郁闷之症结。。
子不教,父之过。
官场之上,虽不论父子,只论同僚,但他们的确是父子,都是许家人,许家的儿子犯了国法,父亲也该跟着受牵连吗?
“许重锦的儿子是犯了错,但是他没有错,他为官二十余载,兢兢业业,忠心耿耿,政绩也不错,但是他的儿子犯了大错,我在想,他是否还能胜任中书侍郎之职呢?他又是否会因为他儿子的事而心存怨念呢?”
赵縕华叹了口气,太阳穴疼的紧。
中书令一职一直空悬,中书省全靠中书侍郎。
其实在这件事上,沈风眠以旁观者的身份,倒是看的更通透。
“许侍郎对陛下一向忠心,政治能力也不错,陛下大可放心重用他,儿子被贬,他依旧安然无恙稳坐中书省,他必定会对陛下心存感激,鞠躬尽瘁,而陛下也因此得了宽厚之名,两全其美。”
赵縕华豁然,朝堂用人本就应只论德行才干,况且许重锦是老臣,忠于大辰,此番他儿子犯了错,他也是汗颜的。
“风眠,若你为男儿身,定然也是大辰殿上的肱骨之臣。”
这句话,年少之时,也有人说过,那个人现在远在安北边疆,护卫家国,那是她的异姓兄长,父亲死后,沈家不如从前,而她依旧稳坐中宫之位,毫无后顾之忧,也离不开她那位异姓兄长的支持。
沈风眠低头一笑,但是她不是男儿之身,只是一个女子,后宫妇人,困于深宫,算计人心。
“陛下,许妃那里,您也不能太过冷落了。”
儿子被贬,再无被重用的可能,女儿在后宫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