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韩世忠反问道,看一个个的神情似乎在说,自己已经是众望所归的大宋希望,说穿了就是身居要职的大官,不必任何事都亲力亲为,韩世忠失望地摇首道:“我道是何原因,原来大家是担心我有个不测,你们就没了方向,放心,就算我死了,希望你们也要一如既往地效忠朝廷,虽死精神常在,何况谁能不死?”“可是,可是,大哥一去,凶险莫测,我等兄弟都视你为我们的大哥,别人我们恐怕,”
“废话!平日里大哥我是贪生怕死的人么?又何曾不是冲锋在前,以死尽忠,不能像前人一样马革裹尸,死而后已,至少我韩世忠从前不怕死,今后也不怕死,你们敬我是大哥的,都随我一同铲除江南遗害,如果不想去的也不勉强,可要是阻拦我的,休怪我不念往日情谊,军法论处。”韩世忠向来固执于自己认为正确的事上,就算刀架在脖子上,自己也要去做完才肯放心,现在方腊近在咫尺,如果真让自己看着这个祸害大宋基业的大害从自己眼前溜掉,任谁也难解开自己心里的疙瘩。
大伙儿无言以对,只是担心且迟疑,不敢动弹半分,韩世忠又是笑又是气,脸上神情难以言喻,不知该怎么说这些随自己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既然警告在先,他们不敢从中阻拦已经是情有可原了,朝着山洞的方向大喊一声:“方腊,大宋武义尉——韩世忠前来擒你,视时务的望你出来,随我一同向朝廷、天下、百姓一个交代,我还念你是一位英雄,若不然,我亲自进去定让你后悔一世。”
这一先声夺人,敲山震虎的心里攻势,传入山林,余音回荡数里,让人一种威严的气势与压倒性震慑,半响过后,从山洞内传来回应,似在嘲笑:“韩世忠,你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武义尉而已,此次来也是临危授命,在王渊身侧任一个偏将之职,一年俸禄不过千贯,何必为难与我,不如与我一道推翻这个腐朽黑暗,摇弋欲倒的赵氏江山,荣华富贵任你享之不尽,强过于卖命徒徙百倍,如何?”
韩世忠大笑自己岂是那种贪图荣华,享受富贵的势力之徒,回绝道:“多谢您的美意盛情,韩世忠出生低贱得紧,从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