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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有什么好办法,日后只要能帮忙的,必定万死不辞。”董旼笑道:“我知道庆州府的构造及兵力部署,这点够不够?”韩世忠和颜悦色,大感欢喜,道:“甚好,你能画张草图予我否?事不宜迟,我今晚行动。”“这么急?那不需要我带路么?虽然经常出入庆州府中,但没人指引恐怕不易吧?我也是与那帮好赌的兵头识交,让他输了许多钱予我,无力偿还,设计将他套牢,没有办法之下才带我去的,让我偷了些贵重器具、书画、玉石之类变卖才抵清那笔赌债,可知道并不容易的。”韩世忠可没空听他的下三滥市井手段敲诈欺骗的琐事,只顾如何从他手里弄到庆州府将帅府构造确切方位。连忙催促道:“知道你的手段,现在还是先将正事办妥,我也好尽早回去,答应你若然有命,定不负今日大恩。”董旼看他变得正经八百,处事慎重的样子与以往认识的韩世忠判若二人,真不知是该乐还是该同情,连忙执笔研墨,在一张黄绢纸上写画起来,不知他从哪里弄到与他身份极不相符的贵重纸绢来,也不想去追究细问,看着他一时犯愁皱眉,就知道这小子凭着记忆在画,有些担忧稍有差池,自己如何脱身,又警告一句:“你可上点心,兄弟的性命可交到你手里,不要糊掩塞责,蒙混过关阿。日后之事可别让我帮忙什么的。”董旼笑道:“决计不会,你就相信我吧!”韩世忠也不敢再打扰他心绪,以防乱了记忆,真画错丁点,那就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大错。
一刻时间过去了,董旼是满头大汗,看样子他也是累得不轻,毕竟只是偷偷潜入如此森严的守城将帅府行窃,巡查、卫兵来往,自然不同于其他情况,还有时间消磨殆尽不少,画的个大概很是不容易,自己将地图拿入手上,仔细观摩,倒还是明白个七八分,满意地点头,收入衣袖,然后准备收拾整理一番,开始行动。对董旼道:“兄弟之事请放心交予我,只要今日大功告成,日后同行做事决计不会忘了兄弟的,那先行别过,改日再痛饮一番。”“怎么?这么急于办事,看来你真心中念要事,我即便刻意挽留,也只不过是难以尽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