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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动手的?”言柒轻声问道。
“瑾州边城贸易当与滦州往来,青州此番与滦州定下的条约嘛……对我瑾州打击甚大。更而且,瑾滦交界青州驻兵把守,既然我是瑾王,那就决然不许有人对我瑾州的虎视眈眈。”
话语正多时,咣当!一个巨大的铜盆摔在了不远处的地上,随之一个陶瓷瓶落下,稀里哗啦的摔了个粉碎,热闹的街道上,人们已经在那家门口前划了一道弧线。
紧接着,各种瓷器、玉器蜂拥而至,阳光下数道光线飞来,落在地上。
有些人反应比较快,闪身躲了过去,才幸免于被砸。
而有些人反应更快,见着玉瓶瓷瓶砸来,心想这肯定是砸来无用,双臂一抱,接过搂在怀里,算作据为己有。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
人群中,人们指指点点,地上摔碎的可都是上好的玉瓶、陶瓷瓶、上好的香玉扇,各个绝对价值连城。更甚至连这么一块碎片都能买上个几百银叶。
“诶,”莫断桥指了指前面,对言柒道,“你看。”
言柒看去,无言的收回视线。却又在同一刻,一个身影横空飞了出来,具体该说是摔了出来,那人飞的很高,似是被人奋力甩出一样。
坠地声音沉重,那人停住,几人才看清他的面貌。
莫断桥眉头深皱,“对一老人,何以如此?”
只见躺在地上的人已年过花甲,头发花白的如雪一样,岁月的沧桑很不吝啬的在他的眉眼间、额间所有的细节之处全权留下了皱纹,干瘪的双唇和已经浑浊的眼睛,任谁也多少会有些同情,又是谁人可如此狠心。
言柒不语,只是淡泊的看着那老人。
“青州,怎会这般?”听禹低喃,迈开脚步走去。
言柒抬手拉住她的手腕,“看看吧。”
话音落下,门内已大摇大摆走出两人,一位身穿红色锦绣缎袍,脚踩金丝饕餮短靴,后随一位黑色布艺侍卫模样的人。走在前面的手握着一对玲珑石,大步到了老人面前,弯身笑道,“秦老板,你也不要怪我们狠心,你欠我们刘家的钱是时候还了,秦老板可服气?”
老人颤抖的抬起手掌,指着那人鼻尖,老唇蠕动,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那位富家公子朝身后的人摊手,下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