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药石无医了。
望着宋绾绾虚弱的模样，宋寒霄红了眼，千万句怜惜尽化作声：“绾绾……”
宋绾绾看向他，视线不觉停在了一旁的慕丞相身上。
慕丞相沧桑的双眼满是血丝，他微颤的手抚着她的头发：“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
宋绾绾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宋寒霄握住她的手，沉声道：“绾绾，你不用怕了，在将军府受的屈辱，丞相都会替你讨回来。”
这话似是戳中了宋绾绾的伤处，痛的她满心愁绪。
比起屈辱，她更多的是失望。
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那个对烛起誓的男人，终究是抛下了自己……
将军府，前厅。
“我不娶。”
萧牧言的话刚落音，萧母便呵斥道：“难不成你还嫌丞相之女配不上你？”
萧牧言不言，眉目间噙着愠色。
萧母攒动着佛珠，侃侃而论：“你与丞相千金本就有婚约，当年要不是她走丢，萧夫人的位置哪轮得到宋绾绾，宋绾绾也算识相，自己走了。”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烟儿虽是个善解人意的，但终究难登大雅之堂，如今丞相千金被寻回来了，天时地利人和，你……”
萧母话还没说完，萧牧言便不耐起身离去。
除夕在即，鞭炮声阵阵。
萧牧言不知不觉走到宋绾绾的望春斋。
从宋绾绾走后，院门的门檐上再也没有照明的灯笼了……
他犹豫了半晌，推开门走了进去。
往日烛火通明的屋内只剩一片漆黑，隐约的压抑挤得萧牧言心头发闷。
他点上烛火，屋里陈设依旧，唯独不见本该在床上歇息的人。
萧牧言坐到床上，手拂过冰冷的被褥，丝丝寒意从掌心刺入心底。
说不清的思念中渐渐涌起股恼意。
宋绾绾何时这么倔强了？不声不响地走了这么些天，连句话都没派人来回。落
萧牧言皱起眉，环顾着空荡的屋子，目光突然停在桌上一掌薄纸上。
他起身上前，拿起一看，“和离书”三字如针刺进双眼。
当视线触到最后“此一别，生死不相见”一句，萧牧言心口腾起怒火。
那日他不过是说了几句气话，没想到宋绾绾竟当真，还亲自写了和离书给他。
亏他这几日为她悬心，原来都是自己想多了。
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