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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状。
“哦!”郑玉花紧咬着牙关,全身*难忍,不停地扭来扭去。
“河遇,婶子受不了了,你睡了我吧!”郑玉花一把抓住柳河遇的东西,瘙痒难耐地说道。
“玉花婶,我不敢,村长会打我的!”柳河遇很害怕地说。
在桃花村生活了半个月,从街坊邻居的嘴中,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柳老憨的亲生儿子。但他本名叫什么,到底是什么人,来自哪里,还是回想不起来。
只是脑子里会经常性地闪过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那是一些关于公路、黑色跑车、速度的画面。
好像是自己与人飙车,跑车突然失控,连人带车一起掉进了悬崖里——每当想到这些,他的脑袋就像被针捅一样,疼的要命。
柳河遇似乎是个天生的乐观主义者,既然想不起来他就不去想。能不能回到从前的生活,他也一点不在意。
在桃花村多好啊,山清水秀,美女成群,晚上还能偷看柳水桃洗澡,这种生活就是神仙也不换啊。
自从知道自己不是柳老憨亲生儿子之后,柳河遇就竖立了一个远大但很卑鄙的理想,他要把柳水桃给“日”了(这个字,他是从那些无赖村汉嘴里听来的)。当然,如果其她村妇投怀送抱,他也会来者不据的。
“放心吧,他不会打你的,你要跟婶子睡了,婶子给你糖果吃怎么样?”郑玉花循循善诱道。她也知道在这里做太危险,可是她实在受不了了,只要能跟柳河遇睡一次,就是折十年寿都成。
还在柳河遇弯着脑袋为难间,郑玉花已经破不急待地撑起身子,将手伸进裙底中,把湿漉漉的白裤头退到了脚踝上。
柳河遇虽然色胆包天,但也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柳长贵应该马上就要回来了,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在桃花村就呆不下去了。当然,他不怕村长,只是害怕会被赶出桃花村,那样就“日”不成柳水桃了。
可是当郑玉花将雪白的下半身,展露在他面前时,柳河遇有点克制不住了。
“河遇,别楞着了,快点,等会就该有人过来买东西了!”郑玉花主动脱起了柳河遇的裤子。
柳河遇就穿了一条宽大的花裤头,脱起来十分方便。
二人的下面刚亲上嘴,店铺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