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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他碰不碰,都是独宠自己一个,这就够了。
禁闭室幽闭阴暗,唯一的排风口只露出一丝光。
“咳”
林逾静趴在地上,缓缓醒来。
刚才的幻觉太过真实,令她震惊之余极度留恋。
她再回不去了
林逾静鼻子有些酸,手指微动,触感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她连忙爬到了那丝光线底下,艰难地辨认,一声惊呼。
她在幻觉最后抓的药片如今居然出现在了这里!
消炎,镇痛,应她所需。
她顾不得许多,当即抬手将它们如数吞下。
苦涩在喉咙里蔓延,这是她生的希望。
她艰难地挪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垂着头冥想。
她打算暂且不去考虑药的出现,因为很多隐藏的关联渐渐有了眉目。
平日里原主是从不挑事的,巴不得与世无争,做得最逾距的就是下药和靳远帆上床。
就这样的人竟会胆子大到和大太太起了争执,这明显有蹊跷!
还有那个被她吓着的小丫鬟。
平常没见她伺候原主那么积极,一周前跟变了个人似的对她好,还教她如何在深宅中依存,估计下药的馊点子就是她当的参谋。
二姨太就更不用说,总共来了不到一天,阴毒到她这个现代人都差点被她弄死。
大太太惨死的事儿她没掺和一脚,林逾静的大名倒过来写!
“嘶——”
不小心牵动伤口,她半掀眼皮,如暗夜里伺机而动的母豹子,眸中精光毕现。
“蠢人,被耍得团团转,还要寻死,这一死怕是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林逾静喃喃,她是颇具正义感的人,既然来了,那就代替原主陪这些人好好算算账。
二姨太那张皮,她早晚亲手撕下来!
身上还是虚弱,她豪情壮志刚一冒出来,整个人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身上的伤有的结了痂,一动便又开始渗血。
她靠的墙,坐的地,都印上了一团团鲜红暗红掺杂的血迹。
吱呀——
突如其来的光亮险些闪瞎了她的眼睛,就听见门口传来人声。
“三姨太,小的来接你出去了。”
说是接,可她从指缝里看那人像扎了根一样,站在那儿不动分毫。
林逾静稍稍抬头,视野尽头出现一双锃亮的皮鞋。
靳远帆原本要去书房,此时却站在禁闭室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