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梦,他一定会爱上自己的吧。
梁真想。
阮霆深游了一个下午的冷水,屁事没有,着凉咳嗽的却是梁真。
而且到了晚上似乎更严重了,竟然发起了烧。
于是阮霆深问她,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感冒了,就能光明正大去隔壁找李医生看病了?
“全世界特么就一个姓李的是大夫么!”
梁真本来烧的迷糊,一听阮霆深这话,直接给气退烧了。
“我跟李坤辰什么都没有。”
“所以现在,你们有机会有了?”
阮霆深起身,穿衣。
天都黑了,梁真不知道他准备去哪。
“阮霆深你干什么去啊?”
“你说我干什么?你都病成这样了,还能用?”
说完,阮霆深推门而出。
梁真怔愣半晌,突然掀开被子跳下地,追上男人的身影。
“阮霆深,你不要乱来行不行!如果你觉得这样很没意思,我们回去可以离婚的!”
“你觉得外面的女人脏啊?”
阮霆深转过身,冷哼一声。
“以前我也觉得她们脏,所以不想弄脏自己。不过,既然已经跟你做过了,我也没什么好守着的了。”
说完,甩开梁真的手。
异国他乡的街头,他可以去发生任何一种色彩的邂逅。
梁真一个人坐在套房的大床上,流泪,咳嗽。
她想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她呢?
除了爱上他,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过。
他与温梦不能在一起,又不是她梁真造成的。
不爱,所以就活该受辱,活该去死么?
A国爱普琳诗小镇。夜幕降临后,一排小bar灯起乐奏。
阮霆深点了一瓶威士忌,坐在苏鸿渐的对面。
整晚一言不发的,一双眼睛直勾勾的。
苏鸿渐被他盯得一个劲打寒颤,最后不由得立起衣领。
“我说哥啊,你漂洋过海跑这里来,不去陪老婆度蜜月,大半夜的把我揪出来干什么?换,换口味了?”
“滚。”
阮霆深吐出不怎么清晰的一个字。
台上跳艳舞的女人们也跟着迷糊了起来。否则,怎么越看越像是梁真的脸?
阮霆深想,是不是梁真追过来了?
一结婚就想管着他,这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起来,她在阮家规规矩矩那么些年,想尽一切办法讨长辈们欢喜,还不就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