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众人围着的可可，眸色清冷。
四目相对，可可顿时红了眼眶，穿过人群，就朝林聿川冲过去，小拳头瞬间落在他的腿上。
“你个混蛋……大坏蛋……”
可可一边打着林聿川，一边落泪：“你怎么能丢下我和妈妈……坏蛋……”
医院的走廊霎时间寂静无声。
所有人看向林聿川的目光都不对劲了。
林聿川脸色一下沉了下去，正要拉开可可，忽然又听到她哭着说。
“你知不知道，妈妈一个人带我很辛苦……我和她都很想你……”
“你为什么不多回家看看我们……”
林聿川抬起的手一时又落了下去。
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眉间紧蹙，正打算挣脱离开。
抬头就看到温笑笑手足无措的站在远处。
两人对视一眼，温笑笑看着四周议论纷纷的人，回过神忙跑过来抱起女儿。
随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林聿川鞠躬道歉。
“对不起，我女儿她……认错人了。”
这话一出，周围议论声顿时消失不见。
温笑笑看着哭红眼的女儿安慰：“可可乖，他不是爸爸。”
可可吸着鼻子，看向温笑笑不明白。
“妈妈不是说爸爸是第一外科医生吗？”
温笑笑顶着林聿川的视线，声音哽咽的纠正：“你爸爸他是妈妈心中的第一外科医生……他，他已经去世了……”
可可闻声不在说话，目光落在林聿川身上。
“叔叔，对不起。”
她软软弱弱地说着，眼眶红了，但这次却没有哭。
温笑笑又抱着可可向林聿川鞠了一躬，这才脚步踉跄的离开。
林聿川看着温笑笑抱着孩子离开的背影，心里莫名不适。
同事温翊走上前，顺着林聿川的目光看去，摇头道：“唉，单亲妈妈还真可怜。”
说完，他又调侃林聿川：“刚才我们真的都吓坏了，还以为你背着我们都有老婆孩子了。”
周围其他人在心里默默点头。
林聿川轻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径直走到自己单独的办公室。
刚进办公室，他脑海中不由闪现出，刚刚女孩儿拉着他的大褂衣摆，大骂自己混蛋的样子。
他冰冷的眼中眸色渐深，看不清在想些什么。
许久，林聿川拿起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
“我要再查一次亲子鉴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