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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难,自然松口,捂着脖子跪在地上,脸憋得通红,眼泪都被打了出来。
胡不安不可置信地盯着谢简半天,谢简恍若未闻,拉开背包拉链,将所有的东西都倒在地上。
宋濡抬起血丝遍布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向窗口的方向冲了过去!
胡不安离得近,但是事发突然,等到伸手想拦的时候,连宋濡的衣角都没有拉住,眼睁睁地看着对方马上就要冲到了窗台。
一个物件擦着他的耳边呼啸着飞过去,砸中宋濡的膝弯,失去重心的宋濡趴倒在地,却又扒着阳台飞快的站了起来,就要向下跳。
胡不安不禁摸了摸鬓角。
同时他的身侧冲出一道身影,谢简掠过去的时候带着一阵风,抓住对方背上的衣物,手臂勾住对方的腰,直接将人从窗台上扯了下来,宋濡连踢带打,抵死不从,谢简被宋濡连扇两个耳刮子,终于火了。
谢简几乎是毫不手软地将宋濡摁在地上,地面上铺着地毯,宋濡的脸挤在上面,被并不是很柔软的地毯扎的生疼,谢简踩着她的背,握住她的左手腕,将她的手肘折起,向里侧猛地一抬。
再稍用一点力气,宋濡的胳膊就会脱臼。
没有传来预想中刺耳的哀嚎,谢简看着宋濡纤细的颈项上青筋暴徒,咬合肌隆起,痛苦的闷哼在唇齿间游荡,却死死咬住牙齿不让它们溢出自己的嘴。
宋濡知道,身边的这个人,求饶与哀嚎,不会有任何作用,只会显得自己懦弱。
“差不多得了。”胡不安有些看不下去了,准备结束这场争斗,谢简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之前对她用电刑的时候没见你说过差不多。”
谢简没再理他,视线又落回宋濡痛苦的脸上:“不让她吃点苦头,她就摸不清自己斤两,在这么下去,救得了她第一次,还能再救第二次?。”谢简虽然气愤,语气却极为克制:“你凭什么觉得靠你自己就能找到真相,谁给你的自信?”
被全面压制的宋濡,也被谢简逼出了几分骨气,红着眼睛大嚷:“我不是去送死,典当行里的东西,昨天是最后的保存日期,再不去那就会被销毁,我也只是为了弄清真相!你们如果不告诉我,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