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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子。于是上后院拽了一抱苞米杆子,生起火暖起炕。
烧了一会后,再去摸炕,就有些温度了。韩殊奇心上一喜。再瞄了一眼蜷缩在炕上的像朵梅花的孙芳菲,他心里更喜了。他愿她一晚上都不醒来,这样他就能安生地在屋里陪她一晚上。不过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你可是个正人君子,万万不能做出董校长那事出来。
在收拾屋子的时候,他收拾出好些个耗子洞,收拾出好些被耗子咬破的米袋、面袋。他环顾着这个几乎被水泥封闭的屋子,纳闷着为啥还有这么多耗子洞。有这么多耗子洞,就不知有多少耗子。耗子是惯于晚间出来的,唧唧叫着,或者爬上炕观看孙芳菲睡姿,她会做何感想?美人和耗子同处一室,会产生好多美艳的故事吧?
他羡慕起耗子,也恨起耗子,他要把它们的洞都给堵住。可是大晚上的,哪来的水泥,哪来的石头呢?
孙芳菲终于醒了来,她睁开眼口里叨咕着好渴。她下地去找水喝。在暗影里忙碌的韩殊奇把她吓得妈呀叫个不停。韩殊奇虎着脸站起来,闷声闷气地喊她别叫,大晚上的像屋里来了妖精似的怪吓人的。
韩殊奇给她倒了一大茶杯晾好的温开水,瞅着她喝个够。孙芳菲被水滋润过后,立即来了精神,她返身坐回炕上,指着韩殊奇叫他从实招来,是怎么进她的屋的?近她的身的?
韩殊奇用舌头舔了一下有些干裂的嘴唇,拿了个凳子坐在她对面,望着她秋水似的眸子,说今晚若不是我及时相救,你肯定羊入虎口,被董校长得手。
孙芳菲半信半疑,她说此前的事只记得他们在三个幌的酒馆里喝酒庆功了,再以后的事她彻底失忆,她说不管你是咋来的,总之本来也要感谢你,一并感谢算了。
韩殊奇歪着脑袋说,你都感谢我什么啊?你要感谢的可多了去了。你得感谢我让你获得第一,感谢我把你从董校长手中救出来,你还得感谢我帮你收拾屋子。你的屋里全是耗子洞,我得帮你堵堵。
一听耗子洞,孙芳菲立即条件反射似的将身子缩紧,像个麻团似的堆在炕上,煞是可怜。她说她这辈子最怕耗子,偏偏老公走了之后,耗子越来越多,一到晚上就唧唧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