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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风中轻轻飞扬,象一幅姣美的画。她轻启朱唇,声音很轻,我不打你,不骂你,只愿你自重,不要做小孩子做的事情。
他凝神谛视着她,一切都没有变,还是他邻家女孩的声音,还是他邻家女孩的状态,只是不可以接近她?不可以对她表示喜爱?真是笑话!小菲,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
我什么都想要,就不想要你,远离我,我对你没感觉,从小到大都是……
唉!我遭报应了!
什么?
我的稻田被人毁了……
孙芳菲眯着眼看他,他在说他的稻田被毁了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殊奇,我们都不小了,你能不能不开玩笑,谁毁你了?是你自己在毁自己,你再这样下去,恐怕就不是稻田被毁了。
韩殊奇被孙芳菲给逗笑了,她这是在威胁他吗?他咋就不怕威胁呢?看这样不来点硬的,你还真小看我。他的手已经够到她的腰了,都触摸到她的柔软了,心也跟着酥了一下。
可是一计耳光袭来,只听得啪的一声,一种火辣辣的疼痛布满头脸。他横下一条心,强硬地用手搂住孙芳菲的腰,十指交叉,再也不分开。
孙芳菲又羞又急又恨,象水蛇一样在他怀里扭动,她痛苦地叫道,韩殊奇,你欺人太甚……
见好就收,韩殊奇很快放开手,眼里溢满满足,我愿足矣,虽死无憾……
孙芳菲眨着迷濛的双眼,这人真的成了一个花心大萝卜?可是竟然有这样好的授课方式,很得学生心……
此时清风习习,绿树盈盈,嫩草在脚下匍匐。两个人谁也不说话的时候,韩殊奇的感觉最好,多像青春年少时,少男少女偷偷地相约在春天的一个午后啊!
见孙芳菲不说话也不离去,韩殊奇从墙角地上摘下一朵野花,他想把这朵花插在她的头上。孙芳菲急忙躲开,可是挪了顶多有三步,她又停下来,紧紧地靠在墙上,她张望着韩殊奇,脸憋得通红,嘴巴张开欲言又止。
韩殊奇心里一喜,他看出孙芳菲的矛盾心理,一个人左右为难,为了一个目的必须做出另一个牺牲的感觉是极其痛苦的,他玩味着体验着她的痛苦,为一个机会的到来而窃喜。他摇头晃脑道,掩饰不住的激动,是不是有什么急难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