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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要为了他,为了宝杏,在这紫宫里夹缝求生。
宫里到处都是宋琅的眼线,我和景乔不敢太过亲近,他站在树下,我站在池边,隔着几丈的距离,说着话。
我问他:“这些年,你为何也不给我回个信?”
景乔一脸莫名,“什么信?”
“我、我寄给你的信呀,在南北开战之前,我一直有给你写信的呀。你没有收到吗?”我的心已经跌落谷底,我已经知道了答案,却还是不甘地问他。
景乔摇头,“我一封都没有收到。我也给你写过信,你收到了吗?”
那必定是没有了。八年音信断绝,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我心下惶然,没留意脚下踩了软泥,等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向后倾去,眼看就要跌下沧池,景乔一个箭步冲上来拉住了我。
我被他扯到怀里,心有余悸。他拍了拍我的背,低声宽慰。
“贵妃娘娘好兴致,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宋琅走暗夜中走出来,面如修罗,阴阳怪气地讽刺我。
宋琅一直很介意我和景乔的关系,尽管他并不爱我,但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帝王,被人带了绿帽子,总归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他并不知道景乔心有所属,也不想了解我心里在想什么,他只觉得,景乔是让我意难平的“萧郎”,我和景乔是世人皆知的被“棒打”散落的苦命“鸳鸯”,是以我和景乔每次亲密接触,都是在挑战他的权威,败坏他的名声,侮辱他的男性尊严。
这次建章宫失火,他让我住进未央宫的椒房殿,一方面,是因为南北议和了,他要做个戏给天下看,而另一方面,想必也是因为景乔要入京了,他想演一出伉俪情深的戏码给景乔看,让景乔不要再生非分之想,做出离经叛道的事惹天下人耻笑。
当下,我险些失足落水,景乔拉了我一把,这一幕,在他眼里,估计就是有情人花前月下,互诉衷肠的戏码。
说来也怪我,虽然我深知景乔不爱红粉,我对景乔也无男女私情,但这孤男寡女湖边私会,搂搂抱抱,确实不成体统。
尽管我心里怨他这些年擅作主张拦截我的信件,然而一码归一码,这事确实是我不对,而且宝杏的小命还捏在他手里,我最近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