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许朗这混蛋搅了局子,他三番五次害得我挣不到钱。
别特么以为自己有俩钱就可以糟蹋人了,老娘再缺钱,也不挣你那恶心钱。
在我心里。他许朗就是一陈年狗屎,我陈安就是剥皮卖血也不会从那畜生那祈求恩惠。
那抽象男太怂。把我手指一根根拨开,快速逃走。
整个场子就剩下我们俩人,除了那糟心的摇头灯不停的打过来,就是许朗沉重的呼吸声。
“别装了,自己来干什么的,没数?”
掐着我脖子,走上楼。
我继续装死,我知道许朗和他们没什么区别,不然也不能轻车熟路的知道这种荒郊野外有场子。不,许朗比他们还要无耻。他占便宜向来是白占。
我被从温暖的室内,到了寒冷的室外。
下着雨,很大,被雨一淋,身上的酒气全散了,人也完全清醒。
刚出虎穴又入狼口,这怎么能行。
马上要到那辆黑色跑车前。我拼命挣扎,用手指甲狠狠掐许朗手腕儿。
那力道,真的掐掉了一层肉,卡在我指甲盖里。
许朗疼的把我扔下。
这一蹲,我脚腕儿扭了。
我的求生欲可以说非常强烈,在泥地里用胳膊支撑着往前爬。
抹去雨水的时候,泥占在脸上厚厚一层,土腥味异常浓重。
爬了十几米。整个裤腿管里灌进泥水,又重又湿。眼睛里也一直灌进雨水。
再咬牙爬行的时候,被暴怒的许朗给拎起来。
他在车灯照耀下的那个模样,特别吓人,眉头蹙的很高。
眼神犀利的瞪着我,手死死抠住我衣领,任由我怎么挣扎,就是不肯放我下来。
“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
他看我高声尖叫,冷笑,“干什么?杀了你!”
坟包就在我身后十几米的地界,加上树下乌鸦冒出来的一两声叫唤,我差点儿尿了裤子。
我开始惊悚,只有大喊大叫才能让我有种侥幸心理,万一就有人听到我叫声来救我呢。
“你这个混蛋,放我下来,许朗你这样丧尽天良会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他脸一下子变了,尤其是我说到孙子绝孙那几个字,他咬牙,攥的我更紧,冲我开口,“你特么再说一遍?”
一个醒来劈亮天际,他整个脸在光亮下,铁青发黑。
我被举得很高,惊恐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