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你太辛苦了,我弥补你,我做错了,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了,求求你,求求你。”
许恩慈这才低头,正眼看他。
男人剃着很短很短的发,露出耳朵,和深邃硬朗的五官轮廓,一生气就红的耳根此时正热烈的烧着久久未散。斯文的西装,难掩他遒劲有力的双臂,譬如此刻,他有技巧的制止她再走,他若不放手,她便无法动弹豪分。
想起来,她和闫钧临相差十三岁。
他十八岁的时候就能一只手举起她,在二十五岁的时候,不厌其烦的帮她划中考的重点,三十岁时,说等她高中毕业就娶她。
商翊之是他的棋子,是他想要拉拢的青年才干,他设计让她遇见商翊之,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她希望他称心如意,然而接近之下,她才发现,自己和闫钧临的距离太远。
他宠她,却都像是对待妹妹一样,还来不及带上真正的情爱。
她还太小,他却没有珍惜,放心的拱手让人,哪怕只是一次不带恶意的利用,也够她委屈的错爱他人。
他在她十三岁的时候订了婚,也在她十八岁的时候毁了婚。
她永远也毕不了这高中的业,他也永远娶不了她。
而那一次错爱,也成了真正的错爱。
“你真狼狈。”许恩慈没有再想,而是抬手摸了摸开始火辣辣疼痛起来的脸。
狼狈?
毫无起伏的语调,冷然的形容词,闫钧临如梦初醒一般突然松开手。
许恩慈垂着眼看他,没有咬牙切齿的恨,只是理所当然般收回目光,施施然转身,不紧不慢的留下一句话,“闫总别急,真正的好戏,还没开始。”
从总统套房出来,许恩慈才彻彻底底舒了口气,小腿竟然有些发软的站不稳。她干脆脱掉高跟鞋,赤脚踩在铺着地毯的走廊,那颗沉稳的心迟钝的开始加快了频率,发出震耳欲聋的跳动声。
天知道,在他压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她几乎就要崩溃。
电梯“叮”一声打开门,许恩慈脚步虚浮的走进去,然后就直直跌坐在电梯里,连楼层都起不了身按。
虚惊过后是冷汗,背后已经湿透,外套里面是被撕坏的背心被,脸上掌印才刚刚开始胀痛,她抬手轻轻碰了碰,疼得“嘶”一声倒吸后气。
不能冒险就这样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