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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他们如数颓败是其一,想和这虽然刻意忘记,却其实一直介怀着的过去彻底告别是其二,给自己一个机会和理由离开那个一直宠她包容她的男人,放他自由……是其三。
因为恍然间,她竟然霸占了那个男人整整六年的温柔……
也够了,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他不欠她,她也不值得他待她这么好。
那边电话挂断,许恩慈连忙将门被小声合上,赤脚跑回床上,掀被子将自己整个人盖住。
果然,没一会儿,门就被推开。
耐耐进屋来掖了掖被子,将她的脸蛋露出来,又把温度调高了一度。妈咪爱踹被子太低了会感冒的。
许恩慈等到他离开才睁开眼,眼底不由一酸。
因为这双孩子,她坠入了曾经稍作回忆都会陷入不安战栗的痛苦中,也因为这双孩子,她看清了这世界人心险恶,血缘薄凉。
而她也不得不承认,耐耐和容容,是她这辈子,得到的最好的礼物。
是她此生唯一的放不下,甘愿为坚强的唯一动力。
许恩慈跟孩子在酒店住了两天,将时差和情绪都调的差不多,这才以最好的状态,走向此番回国的最大目的地,兴德医院。
“妈咪,许老爷是不是很凶?”耐耐抵了抵小墨镜。
“许老爷病了,想凶也凶不起来呀。”许恩慈答。
对话沉默了一会儿,半晌后,容容犹豫着开口:“那……许老爷看到我们会不会不开心?”
许恩慈眨眨眼,有些不懂女儿为何突然这样问。
“容容是觉得,病人需要休息,不喜欢吵闹,我们去会不会吵到许老爷。”到底还是了解自己妹妹,耐耐贴心的为说中文并没有多么流畅的容容解释。
许恩慈了然了,蹲下捏捏她的脸蛋,脸颊两颗酒窝漾着宠溺的笑,声音甜宠,“宝贝儿,谁见了你会不开心呀?天知道我们的容容多么讨喜。”
耐耐虚握着小拳头,置于唇前咳了咳。
许恩慈闻声看了他一眼,用眼神询问他有何贵干。
耐耐放下手,挺挺小胸膛。
见他没事,许恩慈收回视线,亲亲容容的脸蛋,“好啦,别不开心,见到许老爷要记得问好哦。”
耐耐英气的小眉都拧成一处了:妈咪真是不公平!还是爹地好,爹地两个、不,三个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