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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莫要怪罪了她,是孤王自个送来的,这还不是记挂着你吗?若不是孤王主动问起,你这姑娘便是一点苦都不愿说。”
“我本不是多金贵的人儿,小伤小痛也不是什么大事,倒劳烦表哥哥挂记,清语在此谢过了!”
他往前一步来,将双手轻轻搭在她的玉肩上:“都告知了你,不要如此客气着了,咱们之间本是无嫌隙的。”
她瞧他进一步,便敛鬟而退一步,又抬起眸子来瞧着他,那眼中横波,便静的如春水,泛不起一丝涟漪。
她左右小看片刻,问道:“表哥哥,怎的不见嫂嫂来?”
“你嫂嫂在屋里与舅母和弟媳说着话,孤王一个大男人也插不上嘴,便出来转一圈,顺便等等你,”说罢,完颜煦便要伸手去摸她那泛红的面颊。
她见状往后退一步,让他扑了个空,又噗嗤一笑,抿嘴道:“表哥哥自小文韬武略,才貌过人,是姑娘家围着追着长大的,怎的到了女儿窝,还会有插不上嘴一说。”
“你自是最了解孤的,孤王不善言辞,也相对寡言少语,平日里在男儿窝里都说不上几句,莫说女儿窝了。”
“我倒是瞧着表哥哥话还挺多的,哥哥通晓诗书,说的话都是些文词华丽好听的话。”
只瞧着他再往前一步,靠近她来,后方乃是红柱,她也无法再退,只由着他伟岸身姿靠近,贴近她的素衫。
翠荷见状立马低头一笑退了下去。
她佯作轻松,扶住后面红柱敛面而答:“表哥哥!”
“孤王是分人的,对妹妹,自然是坦荡自如的,想来孤王只有两个姐姐与一个弟弟,却没有妹妹,孤王是把你当做自己亲妹妹的。”
“清语何德何能能与郡主相提并论的,本是庶族又才貌鄙陋,便是哥哥不嫌弃着便是好的了!”
他见她万般谦虚,便伸手扶了她双肩来:“清语,孤王便是喜欢你这嘴上谦虚着,内心却如韧苇一样的姑娘,从不轻易服软,其实清语你很聪敏,样貌也是如这枝头梅花一般,含苞待放还未摘!”
她静视他英俊面容,又内心躁动不安起来,寒风拂过她面颊,吹散着她面上的发丝粘于他的手上,愈加显的影乱纯洁。
他只觉一时间沉醉不知了,便面颊浮上一丝红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