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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就贴上来,任水将他一起打湿。
撤掉小裙子直接冲进来,毫无怜悯又粗暴。
她痛的嘴唇发白,却死死咬住不肯出声,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似有千般倔强,却又绝不开口。
“叫啊,怎么不叫了?在陆南山身下叫的挺欢吧?“沈译城残忍的说着这种话,却温柔的咬住她的耳垂,指尖依次从她的肌肤上点过。
她一个激灵,就败下阵来。
在沈译城面前,她从来都溃不成军。
她认识沈译城十几年来,好像从不怎么了解她。可沈译城却对她了如指掌……
就连这种事,沈译城都对她敏感点了然于心。
可她终究只是个泄欲的,他解决完之后就被甩在浴室里,沈译城转眼便衣冠楚楚。
睥睨着瘫软在花洒下还不断被冷水冲击的何故,冷嘲道:“看,何故,你就是这么贱!”
何故觉得沈译城说的对,她真的是贱的很。
可她也只是默然。
“穿上衣服赶紧滚!”
穿上湿哒哒的衣服,从休息室走到办公室门口,回眸道:“别忘了我的钱。”
随即顺手拎了一件他的外套,裹在身上,装作毫不在意的走了出去。
办公室里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她如何下贱放荡,又如何被抛弃。
她不在乎,比这个更羞辱的她都受过。
外面大雨,冲刷着整个城市。
何故突然想起两年前那天,也是满城大雨。
她亲眼看见父亲的死,大雨冲在鲜血上,混着雨水蔓延的越来越大,就像漫天的血花。
也是那一天,沈译城告诉她:你父亲为你而死,该死的本来是你。
两年前的她唯唯诺诺,跪下解释不是她做的,不是她放的火,求他让她为父亲收尸。
男人无动于衷的将她带走,把她强奸了。
没错,强奸。
第一次,阴道破裂,活生生疼晕。
从那之后,一年多的黑屋囚禁,裸体在里面,不见天日,等她出来重见光明的时候,眼睛因为长时间不见光,刺激流血,到现在都留下后遗症。
第二年,她被带在身边当助理。说得好听叫助理,不好听就叫婊子。
靠张开腿签协议,这都是她如今的标签。
整个京都谁人不知何故臭名?
当年京都骄阳似火的女人,如今低贱如婊。
雨越下越大,何故漫无目的的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