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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潇冲进雨中,一把拽起她来,朝那些跟随而来的使女内侍大斥:“退下!”
“虞歌,你一定要逼朕吗?!”
蓦地,只剩下他二人,楚潇终于爆发,将这些日子以来所独自承受的一切,悉数爆发。
虞歌嗤笑:“楚潇,当初是你说,只要我杀了段明安,你就会放我离开的。”
“虞歌又如何逼得皇上?分明,是皇上言而无信在先!”
声声质问,句句戳心。
他何尝不想放她离开?
可她为他做了十多年的利刃,向来只知为他出生入死,如今只因一个段明安,她便冒出了离开的想法。
段明安虽死,可虞歌,却也走不得。
楚潇不顾虞歌孱弱的身躯,拉着她,便朝城墙高处而去,两人顶着滂沱大雨,一路来到了宫门前的城墙上。
那里,此刻正高悬着段明安的尸身。
数日的风吹日晒,那具尸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腐朽味道,连面目也模糊难辨。
虞歌脚下不自觉地一动,却又迅速收回。
这一细微末节,准确无误地被楚潇纳入了眼中。
果然!
他不过将她放在段明安身边潜伏半年,她便已生了异心。
心底燃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像是烈火灼心,滚烫得他整个人都难受至极。
“虞歌,你别忘了,当日他的性命,可是你亲手取下的。”楚潇附在她耳畔,状似呢喃,“朕不管你对他如何深情意重,他已经死了,你便永无同他在一起的可能。”
说着,人已俯身下来,将虞歌逼至墙沿,退无可退,一扯她的单薄衣襟,露出馨软香肩。
虞歌心“咯噔”一沉,尚未开口,便已被楚潇的话语抢了先机。
他道:“除非你成了弃子,否则,你想离开,便是妄念。”
一向,只有他舍弃旁人,何曾有人先对他请求离开的?
他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