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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染了多少无辜性命。
虞歌不怕轮回报应。
可这一次,她必须离开。
段家百年忠烈,已为楚氏皇族抛头颅洒热血,死生不顾,如今,为他一己私欲,段明安又死在她的面前。
相救之恩,灭门之恨。
能算作相抵吗?
不等她将凌乱破碎的衣衫裹上,便有人过来,生怕她就此逃脱似的,强行架着她回去,扔在了偏殿廊下。
虞歌勉力爬回屋,却因久淋冷雨,发起了高热。
迷迷糊糊中,听得屋外喧哗吵闹,紧接着,便是破门而入的脚步声,震得她头疼。
“好一个狐媚子,不安分守己,反倒妄图爬上主子的龙榻。”
虞歌冷得直打颤,却仍掀了眼皮:“钟妃娘娘才刚小产,不趁此契机孕育一个真正的龙嗣,反倒有兴致来奴……”
“啪——”
钟妃气得面孔扭曲,修长纤手戟指虞歌:“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个贱婢,胆敢污蔑本宫?”
钟簌的孩子的确是虞歌所害。
不过却是钟簌陷害在先,加之虞歌深知她腹中孩子并非楚潇亲子,便顺水推舟,做了这个恶人。
此刻虞歌并未说出实情,然而钟簌害怕,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她钟家上下一百八十口人,皆万劫不复。
当下钟簌命人制住虞歌,一手掐住虞歌下颚,逼她张口,一面着人拿过早已熬制好的汤药,强硬迫她喝下。
虞歌动弹不得,脸上的火辣感觉渐次消失,只有滚热液体划过喉管的痛楚异常,挣扎不脱后,那痛感忽而像是尖刺入喉一般,剐得她黏膜生疼。
终于,钟簌叫人松手,虞歌倒在地上,双膝微屈,两手痉挛着深入口中,想要缓解那刀割般的疼痛。
钟簌一脚踩住了她的手腕:“你不是向来伶牙利齿吗?本宫如今倒要瞧瞧,你还如何能开口。”
虞歌嘴唇微张,然而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咿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