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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监刑人一般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月弦身受剔骨削肉之痛。
最后的最后，他看着满身冷汗鲜血淋漓到快要晕厥的月弦轻声道：“听话，我会保你不死。”
那是月弦昏迷前最后一眼。
醒来后，她依旧身处天牢，只是站在她眼前的人从司夜变成了烨火。
“真可惜，你还活着。”烨火温柔一笑。
“咳咳——！”
撕裂般的疼痛袭来，月弦眉心紧皱，没有理会她。在锁链可及的范围内找了个干净地方重新坐下。
烨火眼神一暗，声音更加温柔：“按着辈分，你该称我一声姐姐。”
“你配么？”月弦声音嘶哑，还是没有看她。
“……是不配。”
烨火冷笑了声，眼中尽是恶毒，“毕竟你和你娘，不过是替代品而已。”
提到母亲，月弦心尖一颤。五年前母亲的病逝，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你不配提起我母亲！”月弦怒目而视。
“毒入骨髓，药石无灵。”烨火含笑，颇为遗憾道，“那毒还是我亲手送给父亲的，要不然你以为为何那时父亲总是往返于长淮和我鹧鸪山之间？”
月弦失语的怔愣着，她不信，却无法反驳。
因为烨火说的句句属实。
可……父亲明明那么爱母亲啊？！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么？
月弦不知道。心神激荡下，一口血从喉中涌了出来。
烨火瞧着，眼底划过抹畅快的爽意。
“对了，你知道父亲为何没有对你动手么？”
闻言，月弦抬眸看向烨火，眼中一片茫然。
“因为他说你是我的替代品，他对你的一切好都是给我的，如今我回来了，你便把所有的一切都还给我吧。”
说这话时，烨火已走到了她身前。
下一刻，俯身的她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匕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