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还在继续，姜慕晚强作镇定地起身去开门。
顾江年拉住她，沙哑的声音带着丝的压抑：“你去换衣服，我开门。”
姜慕晚低头看去，短袖湿透到能看清里面内衣。
她缩回手，窘迫地回了房间。
见房门关上，顾江年才去开门，没想到是姜母。
“你怎么在这儿？”姜母一脸惊讶。
顾江年还没回答，她便挤了进去，大声斥责：“慕晚，你电话怎么打不通啊？”
换了衣服的姜慕晚走了出来，耐着性子问：“这么晚过来有事？”
“借房子用几天，去糊弄一下家豪新交的对象。”姜母回答。
姜慕晚被她理所应当的语气的攥紧了双拳：“那我住哪儿？”
姜母看了眼蹙眉的顾江年：“你跟江年不是还没离吗？去他那儿住。”
闻言，姜慕晚心狠狠一紧。
她觉得自己就像垃圾被丢来丢去，哪怕待着自己的窝里都不得安宁。
“不借。”姜慕晚咬牙挤出两个字。
姜母立马翻了脸，嘲讽道：“你要能找个不离婚的男人还愁没地方住？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连自己都养不活，我还指望你干什么？”
冷漠的话像是冰锥刺着姜慕晚的心，她讽笑着：“你平时买个菜的钱都要我报销，你让我怎么养活自己？”
她以前以为父母只是重男轻女，可后才明白，他们可能从来就不爱自己。
姜母像是被戳中了痛楚恼羞成怒，扬手就打了过去：“你还顶嘴！”
“啪！”
伴随一声脆响，巴掌落在顾江年的脸上。
姜慕晚错愕地看着突然挡在面前的人：“你……”
顾江年面不改色地攥住她的手腕：“她有我养。”
说完，他拿起姜慕晚的包后拉着她大步离去。
车上，姜慕晚望着认真开车的人，心思还停在那句“她有我养”上。
明明都决定要离婚了，为什么还要说这种话让她更加不舍。
顾江年瞥了眼身边两眼发红的人：“怎么了？”
姜慕晚慌忙转头乱回一句：“为什么不把菜拿上？好贵的。”
顾江年眸底掠过丝无奈：“口味太重，你现在不能吃。”
关心的话让姜慕晚胸口更加沉闷，她解开安全带：“停车。”
细雨中，姜慕晚扔下一句“我去张静家”便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望着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