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儿，以后都不准说胡话吓熠哥哥。”
莫大的惧怕让他收紧双臂，想将怀中人刻至骨血。
顾玉汝脸上一片死寂，毫无涟漪。
“我累了。”她推开他，有些虚弱地坐在床榻之上。
薄春山也坐了下来，紧紧拉着她的手不松开。
“那我在这里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顾玉汝淡漠道：“西厢的女人等你好几日了。”
薄春山微愣，似是明白她先前为何想离开的原因。
他再次将顾玉汝拥至怀中，嗓音沙哑：“答应我，小昭儿永远都不要离开熠哥哥。”
顾玉汝未动分毫，仿若提线木偶任他抱住。
她亦没有回答。
因为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小昭儿。
这一夜，薄春山执意在琉心苑留宿。
夜半。
顾玉汝被男人的梦魇之声惊醒。
“昭儿，对不起……”
身侧的薄春山表情痛苦，额间细汗簌簌。
“熠哥哥错了，熠哥哥真的错了……求你不要离开……”
这一次，顾玉汝没有如往常一般去轻拍男人的背，给予安抚。转过身。
她转过身，空洞地看向窗外，神情晦涩。
“昭儿！”
薄春山惊醒，倏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大口喘气。
看到身侧熟悉的人影，他紧紧抱住，仿若抱着稀世珍宝。
“昭儿，熠哥哥永远只爱你一个。”
顾玉汝闭上眼，颤动的睫毛微微湿漉。
翌日。
薄春山亲自给顾玉汝熬药，再看着她喝下去才放心。
这时，阿左出现在了门外。
“王爷，梨苑已经收拾好了。”
顾玉汝研墨的动作微顿，随即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薄春山看着她，眼神微微有些闪烁。
“我去处理点事，忙完就来陪你。”
顾玉汝点了点头，没有抬头看他。
有些事，她心如明镜就好，没必要拆穿。
薄春山走后，琉心苑再次寂静。
顾玉汝独自一人伏案作画，朵朵梅花落于宣纸之上，傲骨中透着几分妖冶。
不一会儿，去厨房拿膳食的小枝回来，神情有些沮丧。
顾玉汝看着她脸上鲜红的五指印，神色一紧。
“谁欺负你了。”
小枝低头闷声道：“东边的梨苑住进来一个姑娘，我瞧着她和王妃有三四分相似，就多嘴了一句，被她甩了一巴掌。”
顾玉汝微怔，心底涌上一抹无法言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