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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凌乱的头发,露出双空洞的眼睛。
身后的门卫斥责道:“走不走啊你,我要关门了,这么舍不得干脆在这里面待到死吧!”
话落,季宁被狠狠一推,踉跄着摔出院门。
“砰!”的一声,身后的铁门紧紧闭合。
她如同一个刑期已满的囚犯,被扔进已经陌生的世界里。
季宁抬眸环顾四周一眼,呆滞的目光中多了几丝茫然。
这时,一辆迈巴赫驶来停在她面前。
一个高大的男人从副驾驶上下来,面无表情地拉开了后座的门。
当看见里面那冷傲矜贵的男人时,季宁眸光亮了瞬:“北承……”
老妪般嘶哑的声音让严北承眼底掠过丝寒意。
他侧目一扫,薄凉的视线打量着眼前瘦弱的女人。
一头枯槁的乱发,苍白的脸颊,整个人像是流浪多年的乞丐。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严北承唇角噙着分讥讽,不带丝毫怜悯。
冷意的嗓音让季宁心底狠狠一颤。
她怎么会不记得他。
他是她爱了八年的男人,也是亲手将自己送进精神病院的始作俑者!
季宁攥紧的手颤抖着,双腿不由自主地后退。
察觉到她有想逃离的念头,严北承看了眼保镖。
保镖立即心领神会,一把抓住季宁,把她塞进了车里。
车子启动,箭一般朝郊区驶去。
季宁紧靠着车门,瑟缩在一边,单薄的双肩打着颤。
身边的严北承一言不发,可浑身的压迫感几近让她窒息。
她揪着衣角,眼底满是对未来的迷惘和恐惧。
半小时后,车在一栋别墅前停下。
“嘭”的一声,季宁被狠狠摔在扔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浑身的疼痛让她无力起身,甚至连呼吸都艰难起来。
季宁僵硬地抬起头,只见严北承站在门口。
他背着光,打在他身上的暖阳竟透着刺骨的寒意,阴鸷的眼神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魔。
严北承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看来这两年,你过得还不错”
闻言,季宁心一震。
在精神病院两年的画面刀子般在脑子里横飞。
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叫嚣着“你有病!”,一管管针剂,每一幕都像千万只蚂蚁啃噬着她的意识。
见季宁整个人像受惊了的小动物般蜷缩起来,严北承眼神一凛。
他几步上前,一把钳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