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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的技术员没有做声,于是他推辞了。我说过他的自尊心是很强的。雨夜之后的第二天晚上,他从楼上下来,工人又叫了他一次,这次他痛快地答应了,虽然那个负责的技术员依然没有开口。不过,他不象其他的工人一样喝啤酒,而是让店老板给他打了一杯自酿的谷烧。那杯自酿的谷烧只是一瓶啤酒三分之一的价钱,可以看出他还是有些自抑的。由于他喝烧酒,其他的工人就每人多喝了两瓶啤酒相陪,当然多出的酒钱他们自己付了。喝酒的时候赵老头说他在家的时候一直有喝一杯烧酒的习惯,这么一说表明有一个多星期他中断了那个仅剩的习惯。那枚雨衣上的扣子就是那天吃完晚饭,大家围坐在花圃的时候他拿出来的。从枕头下的塑料袋中掏出,和那本四野的书放在一起。那颗绿色的扣子在赵老头的手掌心上,透露出当时扭斗时那只皮肤微皱的手是如何拼尽全力。
“你真傻,”由于刚刚一块喝了那么长的酒,大家相互间的感情变得亲昵起来,毛子带着责备的口气说道,“这么大的年纪,下雨天晚上还站在外面看东西,万一淋病了怎么办?又不给你报销药费。还有,看到小偷喊了一句就算了,非得把小偷喊过来打你。打伤了你怎么办?算工伤还是算什么?总共才拿那么点工钱,划得来这么做吗?私人企业又不评工作先进。”
赵老头的解释让我很震惊。
“要是没有小偷,我就象个混饭吃的。设备放在外面既没人偷又没人破坏,我每次来工地上睡一晚就走,月底拿钱。谁都可以做这样的事,小李让我来做这件事,我就成了欠小李的人情了,我是来做事的,不是来欠人情的。我一世不习惯欠人家的人情。”
赵老头的解释不止让我一人感到震惊。
“本来这件事就是谁都可以做得了的事!这么说,你是希望碰到小偷罗?”二流惊讶地喊道。
“别人请我来做事,那就应该是有这个必要。不管怎样,这次我碰到小偷,挨了打,说明钻机放到外面的时候也是要有人看着的。我以后就做得安心了。”赵老头认真地争辩道。
“那你以后还希望碰到小偷吗?还是碰到想搞破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