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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前托大?”
长公主嘲弄地拂袖轻笑,“一进宫就克死了先帝,年纪轻轻就开始守寡,你就庆幸身后还有个温家可以依仗,不然你以为你的日子会好过?有那功夫还是管管自己门前的是非罢,我们的事,你少插手。”
温扶棠有一搭无一搭地敲着桌角,“哀家当然管不着,相信王爷不日自修府邸迎娶王妃后,自会有人能管好他。”
福康无从开口辩驳,郁结在心气极地拂袖离去。
含陶看人走了,才暗戳戳地露出吃瓜的心思,“摄政王殿下……真的要娶妻了?”
卫岁行事张扬,平日里也从不避讳和福康亲近,他俩的事在禁宫里早已人尽皆知。
温扶棠撇了撇嘴,“谁晓得?将军府的老夫人也就随口那么一提,哀家也没应声。她若真是有这心,自会找他家老爷去殿下面前呈情。哀家才不搅他们的浑水。”
含陶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殿下的心思神秘莫测,您不去触他的霉头也好。”
温扶棠皱眉罢手,“换个人聊,哀家懒得提他。”
于是含陶捧起桌上的白卷到她眼前,“那不如先看看长公主留下的离宫名单?”
温扶棠懒懒地扯开白卷扫了眼上面陌生至极的人名,思索了一番,确定了里头没有一个是对剧情走向有影响的配角。
顿时倦怠下来,安逸地随手将东西丢在了旁边,“懒得办公,先把这个拿下去收好,等哀家有空再看。”
作为一个资深的咸鱼,她最大的特质就是爱拖延。事情不到临头的那一刻,她能拖则拖。
耳根子清静下来,温扶棠又感觉有些无聊,纳闷地摸了摸下巴,“嘶……怎么感觉今儿个好像少干点什么呢?”
含陶替她想了想,而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掩唇笑着调侃了她一句,“大抵是没照例损上两句封衍。”
她恍然大悟地捶掌,“对啊,封衍呢?感觉好几天没见到他人了,快去把他叫过来让哀家骂骂。”
含陶笑道:“娘娘,封衍的嘴伤还没好,您特许他在别院歇息来着。”
“还没好?”她又回想起他滑稽的鸭子嘴,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笑意,“哦,那就暂且放他一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