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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普信男了。
真是分分钟精准地踩爆她的雷区。
她尴尬地笑了笑,收回视线转看向阶下受刑的某人,状似无意地问道:“这人犯了什么事?”
卫岁平淡道:“近日来他上表的奏疏皆言论不当、有失国体,更是公然在朝上反对本王的旨意。若不是看在他伺候皇兄多年的份上,本王早一刀剁了他。”
言辞间一派憎恶,全然忘了若不是封衍力排众议,他又如何才能做上这摄政王的位置。
不过后宫不得干预政务,温扶棠也懒得细问,只道:“杖五十?”
卫岁微微一笑,“杖两百。”
“……”
两百御杖,不死也半瘫了。
温扶棠低头扫了一眼阶下的人,赤色的飞鱼服勾勒出他颀长纤细的身形,棍棒落在身上打得他不住发颤,他咬紧牙关没有吭声,脊背也始终绷得笔直。
大抵是她的目光太炙热,他若有所感地抬起了头。
他的眼睛乌亮深邃,冷汗垂睫而下时无意碎进了眼眶,化成点点星子,为他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天性慕美的温扶棠瞬间就软了心肠。
“王爷,这两百杖未免有些太过……”
卫岁了然地点了点头,“小王懂了,看来太后娘娘今日是有吩咐而来的。”
她没接话,兀自走下高阶来到封衍跟前,伸出护甲托起他的下巴。
她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耳语与他嚣张地轻笑,“封大人前几天站在慈心殿里不是挺嚣张的嘛,怎么,居然这么快就遭报应啦?”
封衍颤巍巍地别过头,鼻腔中发出不屑地轻嗤声。
她吃了脸色,心里的那点软顿时就散干净了。掏出手帕擦了擦摸过他的护甲,抬手把帕子丢在他脸上。
她扬声,“不瞒王爷,哀家和他也有些旧仇。就这么让他咽了气,哀家实在心有不甘,王爷下不如把人送给哀家,哀家替你好好教训教训他,保证让他比死了难受。”
卫岁笑得一派温和,“您想收他,自要当心。这可不是什么好狗,当心他急了跳起来反咬娘娘一口。还是让小王先帮您把他的爪牙都敲碎了。”
温扶棠再度捏起他的下颚,煞有介事地打量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