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书友在找一本叫《一品悍妃》的小说,这本小说是作者安茜倾心创作的一本都市言情风格的小说,小说的内容还是很有看头的,比较不错,希望各位书友能够喜欢这本小说。太君给你的?”宁婉君乖巧点头,“前日祖母赠与婉君的。”“那,更不能拿去给阿澈看病了。”卫氏摇头摆手拒绝。“为什么?”宁婉君更觉疑惑,追问道。卫氏摇头叹息,“这东西有些年份了,娘能够把这个东西给...
精彩章节试读:
火海之中,宁婉君被浓烟熏得迷迷糊糊的,却也能够感受到有人费尽全力的拉扯自己。
周身灼热的气息,生疼的叫她不断的拧眉。
也正是那一刻她缓缓睁开眼,瞧见躺在地上已经被烧了大半个身子的阿澈,还有身上满是伤痕,却仍旧奋力将自己往火场外面拖去的阿娘。
这一世的重生,让她开始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了。
报仇只是其次,她要守护好这些家人。
“姐姐,你好一些了吗?”
阿澈苍白着脸,面上含着笑,蹦蹦跳跳的靠近了宁婉君。
阿澈比宁婉君小了三岁,却已经有了小大人的模样。
他仔仔细细的替宁婉君掖了掖被子,笑眯眯的看宁婉君。
宁婉君柔声一笑,伸手摸了摸阿澈的苍白无肉的脸庞。
阿澈此刻还是好好的,没有瘫痪,少年脸上还有明媚的笑容,没有彻底的被病魔打垮,也并非是她记忆之中的内向模样。
时间刚刚好,今年!只要她今年找到机会治好阿澈,阿澈就不会因病瘫痪,也不会变成那般模样,更加不会死。
“阿澈,姐姐没事。”宁婉君柔柔开口。
阿澈暗哑的嗓子憋出一声哭腔,“姐姐说谎,姐姐的脸色比阿澈的还要白。”
卫氏泪眼汪汪的瞧着宁婉君,摇头自责道:“是为娘的错,那日听到来秋传来的消息,说你得了老太君的夸赞。”
“后来又听到下人说你和老太君一同去了佛堂。”
“娘,心中高兴极了,你一天未归,我都以为是老太君,因为昨个的事情太过高兴,太过喜欢你,所以将你留在了佛堂休息。”
“要不是来秋的话……”说到这里卫氏眼中的泪再也忍不住涌了出来。
宁婉君苍然一笑,摇头道:“娘亲,阿澈,我没事了。不过是普通的风寒,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是为娘的不对,不能一碗水端平,自你小时候,娘就一心扑在照顾阿澈的事情上,将你忽略了,娘亲也不愿意,你之前不与娘亲亲近,反倒是与大房的人亲近。”
“只是今后娘亲,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只能够劝你不要和大房过多的接近。”
宁婉君眨巴着眼睛,心里面却跟明镜似的,她清楚的知晓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阿娘并非是什么都不明白,而是阿娘看的透彻,不争不抢!
可是纵然阿娘与自己都不争不抢又怎么样?难道前世就活的好好的吗?并没有,她们都被大房一脉的人害死了。
人应当要满怀善意,但也要有能力感知分辨善恶的能力。
一味的忍让,那是在纵容作恶。
向来都是温婉善良的阿娘,鼓起勇气对着宁婉君说了这一句话,宁婉君明白这是出于对她的关爱。
前世的悔恨再度涌上心头,她的眼眶泛红,紧紧的盯着她的阿娘,浅浅开口:“娘,女儿都明白了。”
说着她伸手摸了摸阿澈的脸,“女儿的身子都不算什么,要及时治疗阿澈的病才可以,在寺庙养了这么久也不见好,不妨找个靠谱的大夫吧。”
“这扬州城的大夫那个娘亲没有请过,只是无人能够治得了,阿澈的病,苦了咱们阿澈了。”卫氏低头抹泪,柔柔开口。
此刻宁婉君才知道娘亲支撑着这个已经摇摇欲坠的家有多么的不容易,她要给阿澈看病,还有担忧自己的安危,前世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蠢事。
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最后害死了自己仅有的亲人。
好在一切都还可以重来,她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也可以改变亲人的命运。
来秋端着药,小心的用手肘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侧身进入门口,让那灌入的风变得少了许多。
她又用手肘将那门关上,这才端着药婉过来。
来秋的确是一个心思缜密且又忠心不二的丫鬟,前世她们主仆二人到后来反倒是更像是姊妹关系。
“三小姐,将药喝下吧。”来秋吹了吹那冒着热气的药。
宁婉君最讨厌吃药,但她却不得不喝下这一碗药,因为只有这样她的身体才能够快快好起来,她才有机会去找到大夫为阿澈看病。
她清楚她的时间不多了,还有半个月就是当年她在游湖郊外得到那飞鹰令牌的时候,她在此之前尽快好起来。
宁婉君接过来秋手上的药,一饮而尽,满嘴都是苦涩的感觉,还有一些药物的粉末落在口腔里面,她苦得紧拧着眉。
阿澈有些担忧的盯着宁婉君,右手抚平宁婉君的眉头,左手从衣袖里面取出了一枚糖糕,“姐姐,你看这是什么?”
“这是叶亭坊的糖糕!”宁婉君前世最爱吃的就是这个,此刻瞧见脑海之中关于糖糕的美好记忆再度被勾起。
她记得她爹宁玄在世的时候,时常给她带糖糕。
阿澈与娘亲居然还记得她的喜好!
宁婉君眨巴着,看着阿澈开口,“姐姐可以吃吗?”
“这就是阿澈叫娘亲给姐姐买的。吃吧,药一定很苦吧。”阿澈说着将那糖糕送到了宁婉君的嘴边。
她嗅到那甜糯糯的丝丝香气,记忆涌上心头,她眼中饱含着泪水,阿澈将糖糕喂给了她。
甜糕的味道将药物的苦涩冲淡,她笑意盈盈的伸手摸了摸宁澈的头,“谢谢你,阿澈。还有娘。”
“婉君,你在一夕之间长大了,可是娘心中只有心疼,因为娘从你的眼中看到了痛苦与仇恨,被这样的情绪包裹是不会快乐的。”
卫氏的墨笔丹青的高手,对写意十分精通,自然对于人心境的把控与了解更为深刻。
宁婉君轻点头,蠕动着嘴,“我知道了,娘。”
话罢她又摆了摆手,吩咐来秋,“来秋将我那衣服里面的翡翠耳环拿过来。”
来秋轻点头,立马反应过来,将那药碗放在座椅边上,忙走到了那有些简陋的梳妆台上,从一个檀木盒子里面取出了一对翡翠耳环。
“三小姐,是这个吗?”来秋将那翡翠耳环拿到了边上。
宁婉君轻点头接过翡翠耳环,递给了卫氏,见卫氏伸手不接,便开口劝解道;“娘啊……,你就拿着吧,这是给阿澈看病的。”
“这是……”卫氏盯着那翡翠耳环,瞧了几眼,微微蹙眉,“婉君,这是宁老太君给你的?”
宁婉君乖巧点头,“前日祖母赠与婉君的。”
“那,更不能拿去给阿澈看病了。”卫氏摇头摆手拒绝。
“为什么?”宁婉君更觉疑惑,追问道。
卫氏摇头叹息,“这东西有些年份了,娘能够把这个东西给你,总算是没有将我们二房当做外人,这东西是你祖父送给你祖母的。”
宁婉君听闻此话,长舒一口气,轻点头表示理解,“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样一层含义。”
那么这个翡翠耳环的确不能出手了,这等同是宁老太君对于她,对于二房的认可。
“娘,你放心,不必担心阿澈的事情了,我有办法给阿澈治病。”宁婉君将那翡翠耳环贴身收好,坚定的瞧着卫氏说道。
卫氏面上欣慰,伸手摸了摸宁婉君乌黑如墨的发丝,温婉言说,“婉君,你还是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娘亲,阿澈的病不能拖了。”
宁婉君犹记得前世六年前,她在老太君面前失去了本就只有一丁点的宠爱之后,一直郁郁寡欢。
而宁澈则是在她及笄的那个月,便堪堪病倒,瘫痪在床。
再也不曾好过,自此宁澈变得内心敏感,时常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面,脾气偶尔也有些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