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尽力为梦想的书名叫《尽力为梦想》,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天使不渝创作的现言类型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耐心点儿,他告诫自己,耐心点儿。馍不吃,在笼笼里摆着。迟一会儿,早一会儿,有什么关系?她开始脱衣服了。她脱去了她一生第一次穿上的旗袍,在他身边,畏畏缩缩地躺了下来。他嗅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精彩章节试读:
月亮很亮。海上夜色的美,在陆地上是无法想象的。午夜了,海面上升起了一层淡淡的雾,朦朦胧胧,海面与天空那道本来就模模糊糊的分界线此刻已经抹去,海天浑然一体了。
海水是银灰色的,被月光照得透亮,亮得像是流动的月光,船像是行驶在虚幻的梦境中。天也透亮透亮,竟不像是夜了。那一轮明月,那万点繁星,美得使人不忍离去。
有人弹着吉它,在甲板上轻声地唱:一个孤独的水手,默默地躺在甲板上,望着月色如银的海浪,低低地在心中吟唱。记得那一天我第一次出航,你送我送到港湾,我送给你一朵血色玫瑰,你送给我一个少女的吻。哦!我的心上人,我的心上人!我永远忘不了,
那滚烫的初吻,那深情的衫吻,
那含泪的初吻,那圣洁的初吻。等我远航归来,
玫瑰早已枯萎;当年爱我的少女,
做了别人的新娘。我不恨你,姑娘。
你的初吻,我永远的在心上。
那是我金色的回忆。有了这个回忆,
我永不孤独,永不凄苦,
水不悲伤。哦,姑娘,姑娘!
你的笑脸,就像海上的明月。
给航船指点希望!啤,姑娘,姑娘
是谁在唱?老船长想。呵,大概是大副,只有他才有这样的好嗓子,才有这样优美的歌声。想着,他推开房门,进了自己的屋子。
海豹没有马上回去。
他穿过走廊里弥漫着他所熟悉的机油味,响着哗哗的流水声。他登上舷梯,上了甲板,趴在栏杆上望着大海。
船速很高,归心似箭呢!
甲板上风很大,船尾犁开海面,拖出一条长长的雪白的尾花,波浪哗哗地向远处逝去。
他心里火辣辣的地疼。
鲨鱼这狗娘养的竟当众揭了他的丑,像是有人一把撕下了他伤口上粘结的纱布,连皮带肉地撕了下来,他怎么能不疼?
唉,秀妮呀秀妮!
明天就该到家了,他怎么办?
一想到家,他就会想到她的那张脸,那双哀怨的眼睛,她曾经是下那么柔顺的妻子,可现在他似乎不认她了。
他对她是粗糙的。
他从来没有温存过她。
她不算美,谁也不觉得她是个漂亮的女人,她那张脸似乎很平常。可她也有美的时候,当她发自内心的喜悦使她露出如花似玉的笑容的时候,她简直出奇的美丽。那笑容会像雨过天晴的彩虹那样婀娜多姿,那样迷人,寻样娇美。
他不自觉地想起了她的身子。她的皮肤异常地白净,虽说她是乡下姑娘,还常在田里操作,可田野的风,火辣辣的太阳,怎么也吹不黑、晒汪黑她,白得好撩人。
她的身子比她的脸蛋子更迷人。
这只有他知道。
她是个乡下人,她连裙子都不肯穿,一身的肌肤,总是包得严严实实,还生怕胸前颤颤的乳房让人看见,走路都不敢挺胸。
想到这儿他就想笑。
他喜欢对她动粗。
他喜欢扒光了她,看她。她越怕,他就越要。她越怕,他就越觉得有意思。
她是连女澡堂都不敢去的女人,总是关了门,捂了窗,还要黑了灯,这才在屋里洗澡。就这,他怕水响,怕让人听见她在屋里洗澡。
他是哪痒专拣哪搔的人。
他跟她几乎就没谈过恋爱。
有人领了个姑娘,让他去见。他在那人家晨看了一眼,印象不错,端庄、干净、白皙、苗条。
看中了。
他点了头,这事就算定了。他当场给了介绍人一千元,给姑娘一只大钻戒,约了下次回来就结婚。
结婚那天夜里,她战战兢兢地等他。
他没喝多少酒,留着劲儿给花烛之夜。
他进房子门的时候,有人在他耳边说,别忘了检查检查,看是不是个姑娘!你要不会看,兄弟去帮你试试?
他给了那兄弟一拳,哈哈一阵大笑,说,回去问你媳妇,看我会不会掏蛐蛐儿!连你娘的蛐蛐儿我都掏过,要不哪来的你儿子!他进了房。新房相当漂亮,在当地农村,是第一流了。屋里什么都有,都很新潮。
灯光半明半暗,只开着一盏灯罩向上的床头灯。
她坐在床边,一副怯怯的样子。
睡吧。他说。
她一动不动。
他自己先脱,脱得精赤条条,先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床上铺着凉席,凉席用清水擦过,好爽快!
他躺了一会儿,见她不动,又说:睡吧。
她还不动。
怎么,要我给你脱?他笑着问。
她伸手拉了毛巾被,扔在他身上,又关了灯。
他拉开灯。
她又关。
他再开灯,手护住开关,柔声说:我要看你。
她不做声了,不动了。那背影像一座塑像,好美,好动人。
他心里撩撩地。
他翻过身来,朝她扑过去,一下子压倒她,便吻。
她吓坏了,左右躲闪,躲闪不过,到底被他的嘴堵住,猛猛地亲。
她好汪容易争脱,哭骂:流氓!
他吃惊了,分辨说:我是你老公!
她不做声,那目光恨恨的。
他不知怎么办才好,翻身起来,抽烟。他心想,她怎么了?真的不懂事,还是不愿意我这个老公?
你不情愿嫁我?他问,没人逼迫你。
她不做声。
秋风,摇曳着窗外的梧桐树,树叶沙沙地响。
月亮很亮,秋风、梧桐,摇碎了一窗的月光。
为什么不说话?他差别。
她仍然沉默不语。
他站在她对面,细细地看她。
这女人绝不是城里那些既漂亮又风骚的女人,她的脸子像只鹅蛋,或是鸭蛋;眼睛是单眼皮,不算大,也不算亮;鼻子长得很顺溜,嘴唇厚墩墩的。
对了,这女孩长得挺顺溜。他明白,他是个水手,说走就走,一走就是半年,他绝不能找个太招人爱的女孩。那样的女孩,他守得住吗?
他不由得伸手抚摸她的脸子。
她没躲。
他的手从脸上移到了她的胸前。
她抓住他的手,很坚决。
你怎么了?他奇怪地问。
她的脸一直扭着,不看他。他猛地醒惊过来,原来自己赤着身子。
他到底忍不住了。
他扑上去,压倒她,剥她的衣服。
她吃惊地喊:你干什么?
干我该干的事!他气喘叶叶地说,边说边解她的衣扣。
她坚决地抵抗,哭叫:放开手,流氓!
他到底听清楚了,她是怒冲冲地在骂他,她的抵抗也绝不是一种出于羞涩的半推半就,而是一种真正的恼怒,真正的抵抗。
他不禁奇怪了。
她不愿意做她的老婆。
可她从来没有表示过,无论是介绍人,或是其他人,都没有听到过不同意的表示。
他奇怪了。
你不愿意?她甩开他,匆匆地扣上自己的衣扣。他不知所措地望着她。既然你不愿意,又何必嫁到我家来?现在轮到他气愤了。她不做声。
夜已深了,月影移过西窗,屋里显得那样朦胧。
怎么不说话?他问,然后凶凶地抽烟。
你不能她怯怯地说,文明点儿吗?
他明白,是他太粗鲁了。他笑笑,躺下了。
停了一会儿,她轻声地说:我说过我不愿意吗
他笑了,顿时觉得屋里明亮起来,再不那样憋气,那样烦乱。停了一会儿,他说:睡吧,我困了。
她还是不动。
要不要我替你脱?他试探着说。
不,别碰我。她在求他,我怕。
他终于明白过来,她这是怕。这也难怪,这一夜,对一个姑娘来说,是有些怕呢。他觉得一切都烟消云散了,他的气恼,他的猜疑,他的委屈,一风吹走了。
她又伸手关了灯。
这回,他没再开,心想,让她自在些,放松些吧。难为她呢,第一回跟一个陌生的男人。
他对于她,的确很陌生,他俩婚前只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相亲,第二次是领结婚证。他觉得,这陌生才刺激呢,那么神秘,那么新鲜。可女人的心里却未必。
耐心点儿,他告诫自己,耐心点儿。馍不吃,在笼笼里摆着。迟一会儿,早一会儿,有什么关系?
她开始脱衣服了。
她脱去了她一生第一次穿上的旗袍,在他身边,畏畏缩缩地躺了下来。
他嗅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他伸手搂她。
她没反抗,偎依在他身边,像一只猫。
他伸手从背后解开她的胸罩。
她好可怜地说:不。
他不理她,继续解。
她抓住他的手,却阴目不住他那强有力的臂膀,胸罩被解了下来,扔到一边。她惊慌地护住自己那对少女的乳房。
他的手顺着她的后身向下,又去扒她的内裤。
你!她又生气了,怯怯地喊。
他感到莫明其妙。她不想惹她生气。新婚之夜,该是男欢女爱呢。
他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她死死地抓住他的手,不许。
他笑笑,使劲儿地搂住她,她的身躯温馨而柔软。他是一丝不挂的。他心想,她的抵抗要不了几分钟,就会土崩瓦解,全线崩溃。他有这个耐心。
一个男人强壮而又饥又渴的身躯,与一个女人青春而温馨的身体,紧紧地扭在一起。
他亲吻她,猛猛地亲,用舌头顶开她的双唇。
你!你想说什么,他不容她说,用热唇堵住她的声音。
好半天,她才推开他。生气地说:小心我咬掉你的舌头!
他觉得有些失望,她一点回吻也没有,她一点不懂?
他又感到快乐,她真是很纯洁的,是块未开垦地处女呢。连接吻郡不会。说不定还是少女的初吻呢。这年头,这样的女孩,比大熊猫还稀少。
你和别人谈过恋爱没有?他问。
和别人她说,连和你都役谈过。
他不禁失笑了。
你这是第一回?他又问。
第一回什么?
第一回和男人睡觉
害怕死了。她说。
他信了。
只要她有过一次和别的男性接吻,亲吻就不会这样胆怯,如此退溃,如此冰冷。
他抚摸她的全身,她并不反对,却照旧护着她的禁区。
他很快乐。
他拉开她的手,抚摸她那饱满的乳房。也无可奈何地表示不满、乞求和生气。
我不。
他不理睬她。
他顺着双乳向下摸,摸到她平坦而柔软的小腹,从丘陵跌入盆地,从盆地进入峡谷。在这里,他遇到了坚决的抵抗。
不!她喃喃地说。
他坚决地,不容抗拒地前进。
她急了,使劲地抓住他的手,并且用她的指甲掐。
你!她喊,眼里落出了泪。
你怎么?他摸她的脸,脸上湿漉漉的,真的哭了。
他停止了进攻,抱紧她,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挽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屋里很亮,月光透过纱帘照得屋里一切都朦朦胧胧的。静夜,一只猫不知在什么地方叫春,叫得好惨。
停了一会儿,他感到有些燥热,他掀开被子,走到窗前,点一支烟吸。
吸完了烟,他感有点冷,回来,又钻进被窝,搂紧她。
你生气了她可怜巴巴地问。
嗯。他故意哼了一声。
我没想惹你。她显然不想使今天夜里不愉快。新婚之夜呢。
答应了?他正好,乘虚而入。
随你。她说,你要我答应你什么
让我看看你。他涎着脸。
那多不好意思。也说。有什么好看的?
他开了灯。她的脸果然很红。
他猛地一掀被子,她惊叫了一声。
你不是答应了吗?他问。
她不响,那表情,好紧张。又想哭了。
干吗怕?他奇怪地问,我是你老公呀。
他动手脱去她身上最后的一块布,她闭上了眼睛,不再反抗。
她全身上下,光洁如玉。
她只忍耐了一分钟,到底忍不住了,抱住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啪地一声,伸手关了灯。低声说:不许看!
很快,他就摸透了她,摆顺了她。
他信那句老话,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况且他那么强壮,那女人又那么柔顺,没有多久,他便将她揉到家了。
她几乎一切都能满足他。他既无需征求她的意见,也无需去看她的脸色。她呢,知道拗不过他,也是习惯了逆来顺受。好在这男人霸蛮过了,也会柔柔地哄她。
每次他出海回来,会给她带回来许多她不会晤从来都没见过,想都想不出的新鲜玩意儿,还会如狼似虎地朝她扑过来,没完没了地干那事儿,用他嘴里的新词儿,叫做爱。
他爱她吗?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应当说,是爱的。她是个好妻子。
只是他爱的粗糙,爱的霸蛮。这也难怪,他本业就是个粗人。
可这次回来,他心里觉得有些忐忑不安。到底是为什么?他自己也弄不清楚。
上次回来,他在家里呆了两个半月,可他常常在外喝酒打牌,又叫了几个哥们儿,逛了一趟南雁荡山,到庙里去烧香拜佛,没和她在一起厮守。
他临走的那几天,真对她有些依恋。田里的活,他早不让她干了,地也给了别人。他掐的钱,养活她娘儿俩,绰绰有余了。可他觉得她好像是有什么心思,总是欲言又止。
现在他吃惊了。
对了,有天夜里,她竟对他说,她要离婚,他抽了她两个耳光,说叫她清醒清醒。
他可怜她,又恨她,他真怕他狂怒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会掐死她!
他心里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他爱她,而是爱得太深、太深,所以也才爱得如此野蛮,如此不理智。
他不会和女人去卿卿我我,他嘴里没有那么我词。若有,也是刺激女人欲火的脏话、粗话。
这就是海豹,是动物求偶求欢的直率、袒露的方式方法和原始本能。何谓文明,又何谓野蛮?
他想,这个女人原本就是苍天为他准备的配偶,或是性伴侣,他把她驯化到这个份儿上也不容易。天底下有几个女人能这么乖,这么听话?
她为他生了个儿子。儿子六岁了,长得十分秀气,像个女孩子,可爱极了,只是太瘦弱太文气了。他该是长得像只小海豹才对。
长大了,也让他当水手吗?像他一样,到处漂泊?
唉!
一想到儿子,他心里甜丝丝的。
船在印度尼西亚停泊的时候,他为儿子买了一支极威武的手枪,很像真的,手一扣,可以连发,也可以点射,声音好响啊。
给她,他带了几件十分性感的内衣,故意逗逗她。他知道她不敢穿,可他一定要她穿上,他知道她不敢违拗他。
他就喜欢看她的羞涩和忸怩。
他不觉得笑了。
这两口子的世界,真是其乐无穷呢,难怪神仙也会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