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吉赛的书名叫《仙道红尘录》,本小说的作者是凝若冰枝创作的古代言情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青纱裁影,将那月色凉透。秋风将来送行,苍天露深雪浓。何必多情回头望?更得泪眼玲珑。屋空人去,使那天真迷濛。春丝卷翠,移那花影嫩丛。鼓瑟将来迎接,仙阙清烟残梦。何必再念欢恋处?哪堪冷烛相逢?——《殇...
精彩章节试读:
【青纱裁影,将那月色凉透。秋风将来送行,苍天露深雪浓。何必多情回头望?更得泪眼玲珑。屋空人去,使那天真迷濛。春丝卷翠,移那花影嫩丛。鼓瑟将来迎接,仙阙清烟残梦。何必再念欢恋处?哪堪冷烛相逢?
——《殇离阙》】
建州的军队都一一布列成行,风吹不摇,日晒不倦,精神百倍,比起从前倒有些阵法序式。军械配件完备,军容风貌严肃凛然,站姿可嘉。
他们都有各旗不同颜色的盔军和器械,争百人便各持一种利器,其中还有刨貝弓、长枪、鸟铳、大刀、银戟……在八旗军到达叶赫东城门前时,军队依各旗持牌旗主的指挥。
迅速形成流环式行动状,各自纵向面对城门排列,形成不同颜色盔服的队列状。
从叶赫城楼上看也是色彩斑斓,队仪肃整,排列有序。在持牌旗主的指挥下,都排得一丝不苟,寂如无人。
建州罕王努尔哈赤的前大妃叶赫那拉·孟古是叶赫部的格格,是叶赫那拉·孟古布禄的妹妹,当年由于孟古布禄拒绝让病重的孟古见额吉,造成了孟古遗憾离世!
努尔哈赤大怒,决定报复叶赫部,发誓发兵征讨叶赫。他的大福晋是被叶赫给逼死的!
叶赫部的东哥是“满蒙第一美女”,努尔哈赤和叶赫商量要讨娶东哥。
叶赫却出尔反尔,将东哥嫁予了巴约特部的大贝勒莽古尔明军护行,让努尔哈赤从冒烟恼到了脚,却也不敢动作了。
叶赫将孟古姐姐嫁给了他,却也因此冷落了孟古。孟古英年病逝,遗子一名,名皇太极,乃努尔哈赤第八子,为人心思缜密,精干老成,窄心善忍,胸有大志,亦有才干。
因额娘过早去世,年幼的他学会了行事谨慎和宽容忍让,将失去抚爱的伤压在了心底,以沉默来面对世间风霜的侵袭,立志不低。
也正是这种坚韧顽强的意志个性,使他注定比人走得更远,做事更加低调又阴唳,沉静而不喑。
孟古被叶赫像扔破鞋一样扔到了建州,孟古伤心欲绝,整日以泪洗面,抑郁而终。
努尔哈赤宠幸乌拉那拉氏,将孟古冷落,孟古在亲情的绝别之下,寄情予努尔哈赤的怜爱,努尔哈赤却见异思迁,在这种时候一样让孟古凄凉敏感的心更加內伤不已……
“花红无情帝王家,谁人埋身湮芳华?只应入得最高处,独赏人间万千沙!”这就是寂寞的女子对人间人情的绝望与悲怆,她又如何对努尔哈赤说出自己的心愿呢?
他一个帝王能有多多情呢?一个人的心分了太多,可能到了自己的手中,分到的并不是情,而是心冷!
况那根本就是宠,宠物的宠,爱却不知在那里了!在别人那里吧,别人也不一定有,没有,世上少有爱!
前些年,东哥在喀尔喀去世了,这是努尔哈赤一生的最大憾恨!猎人们喜欢争抢的猎物死了,猎人们却亙相成为了死敌,厮杀不止。
东哥再美,也只是叶赫部拉拢其他势力的一枚棋子罢了,男人们为她神魂颠倒的亙殴拳脚!死了入土了,就更没用了!
不止恨叶赫,努尔哈赤更恨叶赫部的那些个王孙贵胄,他们的淡漠也是使孟古福晋走得更早了。
而今,这位福晋的儿子皇太极已长成了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因为囊中有智又是个极有心机之人,他的血肉也是仇恨铸成的。
他恨叶赫恨乌拉那拉氏,恨那些争权路上的绊脚石,不允许他们都活得那么开心!他要报仇!
努尔哈赤带领众子侄来到了叶赫,准备一扫叶赫城!叶赫城楼高耸危围,易守难攻,城楼上站了几个叶赫的王子,他们似乎早料到会有这一天的!
也都不怎么惊罕害怕,反而轻蔑地在城楼上对努尔哈赤放话:“唉哟我的大金国主,才登了位,怎么还坐不稳了呢?这么快就想着我们了,你是想我们早点儿消失么?”
说完,便同将士们一齐哈哈大笑起来。把个努尔哈赤气得脸庞都染成了紫色了:“笑什么?你们该明白,朕迟早会来捣了叶赫的老巢的!”
这城楼上站了许多弓箭和持刀举棍的女真士兵,都在城楼上注视着这伙来自满洲的强盗,都想着怎么一步步的把他们全部射成肉靶。
那城楼上金台石见了,在心里害怕了:“想不到几年未见,这努尔哈赤更厉害了!竟然把军队调整得如此紧密有条,叶赫能敌过这蛮人么?看来,叶赫这回再劫难逃了!”
他体型中等,长辫在后,穿着指挥官的衣服和盔甲,手里握着长矛立在城楼正中对努尔哈赤说:“你终于来了!”
努尔哈赤怒斥到:“金台石,你这个狗娘养的,当初孟古死时眼泪不尽,她要见娘,你为何不允?”
皇太极和众贝勒旗主们都在马上备势待战,只是皇太极在父汗身后见到了对面城楼上的金台石时,面目有些怒悵之色。
金台石故意激他:“‘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孟古已经是你……我们仇人的女人了,你只能怪你自己不会做人,又怪得了谁呢?你想打叶赫,难道是我们傻了吗?要放你们进来?她既是嫁了出去,与我叶赫又有何关系呢?为叶赫部死,那也是她的职责之一啊!”
努尔哈赤骂到:“你们是兄妹,孟古也只是想见亲娘一面,你凭什么阻止?”
这金台石冷傲的笑了一下,指着他说:“你这个畜牲,当初还想娶东哥没娶成,你夺一城池抢劫一夫人,一城里都是尸体和寒气!你那时为什么又忘记了?连自己的同脆兄弟也不放过的人,就算他成了天子,也没人稀罕!你的品德远不及舒尔哈齐,只因忌讳他势力大了又不服从你,你心中的刀早就杀他一千次了吧?你还好意思说我无情!现在这个世上,谁有你努尔哈赤欠的血债多?”
努尔哈赤没有还话,他只想炮轰这个老家伙。阿敏在那里看到努尔哈赤在众人面前被人骂,心里非常泄气。
正在这时,只听一声声惨叫,一支支长箭向这外围的旗民放去,不时也倒了一片。建州将领们纷纷急了,要求努尔哈赤下令攻城。
努尔哈赤看那箭雨直向旗人放,简直恼不可言,他还从未见过这么欺软怕硬的东西!于是他命令何和礼:“何和礼,让军队备战!”
何和礼向旗主们大声说:“旗主们,大汗说,可以备战了!准备好!”
不时,几个子侄已骑马来至跟前听令恭候:“儿臣,臣侄待命!”
努尔哈赤不愿吃亏,当面要还以颜色,他对大贝勒代善说:“你的红旗备的是火石和弓箭,你可以让他们先投火石,然后放铁箭,你去准备!”
代善听命去了。然后他对皇太极说:“四贝勒,你领正白旗带着鸟铳和新份火石弓箭,待会儿在代善和金台石对打时,让人先去刨这叶赫部的城墙,把墙挖根凿洞,再领人冲杀进去。”皇太极领命了。
莽古尔泰随后领命,努尔哈赤对他说:“三贝勒,你带领正蓝旗先去前面堵打孟古布禄,拖延时间,朕让阿敏随后来援助你,借你孟古布禄打的时候,让阿敏的镶蓝旗隐藏城西附近!多带些长刀和弓箭,还有在楼梯,在阿敏的掩护下,你让人搭楼梯上城梯杀进去,再把西门打开!”莽古尔泰也去准备了。
阿敏在努尔哈赤面前,努尔哈赤道:“阿敏,你先待命,待朕令下了再行动,先下去准备吧——对了,你去时带上朕的镶黄旗后备军力云,让爱尔礼与你同去西门投战!”
阿敏想这样不妥,便说:“大汗,您把镶黄旗留下吧,以防万一!”
努尔哈赤对何和礼说让代善先放箭,何和礼骑马向正红旗调队的地方去了,没至那里时,只闻一声“嗖”的声音,一支箭插在了阿敏的一只胳膊上。
这边代善让弓箭手放箭,弓箭手听令齐射,万箭穿空而过。这种箭箭头长而尖利,一旦射着了,便无生机了,那边城楼也放箭回来了,这边没什么伤亡。
叶赫城楼上穿盔披甲的人少,那万箭飞来时来不及躲,已经倒了十几人。
这里,阿敏为护国主受了一箭,他不以为然,立刻拔掉了箭头。拿上弓来就朝金台石右边放了一箭,也恰是金台石也没有注意他,一箭放去就插入了金台石的右胁!金台石把着伤口瞪着他。
代善又上前来指挥,一时又火石投滚,砸伤砸死了金台石的两位弟弟,把金台石气得无法,蹲身不想退下城楼去,肋处刺疼。
这时,皇太极带领正白旗军队趁势去刨那墙体,又让人搭梯去爬城楼。他自己先用铲子创土,后来铲子断裂了,他急了,手去刨。直刨到手掌都出了水泡和血水来。战火点燃了!
城楼上叶赫的人死伤不少,又换上一批来,仍然挡不住后金军的攻势,又死伤了一些,那叶赫的军队都怯战。
无奈金台石在后面督战,怯退者一概斩杀,所以这些人只好硬着头皮拼命的打。
见不断倒下去的人,金台石有种很不妙的预感:“难道叶赫真的要完了……”他叫一个士兵来问:“你知道那射了我的人是谁吗?”他把箭头拔下来坐在石凳上。
“回贝勒爷,那都是一帮穿盔甲的人,不过,奴才隐约看了那人一眼……他也看了我一眼!奴才想起以前见过他来过叶赫一次,那时是个小伙子,现在年纪虽长了些,但样貌没变!人说那个人是舒尔哈齐的次子,他们叫他是‘二贝勒’,叫‘爱新觉罗·阿敏’,是努尔哈赤的二侄子,闻得人颇有才干与威望,是一个将才!” 金台石略观了那人一下。
那阿敏眉角上扬,英冷浚傲,颇像舒尔哈齐年轻时的样子。
“舒尔哈齐……”他又问那士兵:“舒尔哈齐,长什么样子?”
那士兵回禀到:“长得微方的脸,身躯精魁,三股小辫……太远了也看不清楚。但是,那眉尾上扬微翘,笑意很浅,丹凤眼……颇有股狠劲儿!印堂发亮,眼神很有精气……看上去应该是个将领之一。”金台石又出了一会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