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程夕染裴远的小说是《程夕染裴远》,它的作者是程夕染裴远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是。”聂子璇神色更冷,“三名死者应当是一对夫妻带着一个女儿。从三者死亡的时间和地点推断,妇人和女孩是眼睁睁看着男人被凶手砍断的手脚,而男人被绑在椅子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女被凶手施暴。”“他拼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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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衙役立刻照做,程夕染打开背着的勘察箱,从下一层拿出银针包,跪到地上开始施针救人。
裴远上前,“可还能救回来?”
程夕染抬头看他一眼,复又低下。
“尽力而为。”程夕染没有打包票,手上施针的动作沉稳,裴远也没催她,就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
看她只穿着一身长裙,竟连披风都未披。
下雪寒化雪冷,她手都冻红了。
裴远向旁边伸手,晨夕上前一步,“大人。”
“大氅。”
晨夕一怔反应过来,赶忙把手腕上搭着的毛领大氅解开,准备给自家大人披上。
裴远拿过大氅,俯身想披到程夕染的身上,手刚略微抖开大氅,动作又是一顿。
自己在干什么?她冷不冷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裴远咬牙起身,面无表情的收回大氅给自己系上。
旁边的晨夕:“???”
程夕染捻动银针的手一顿,感受到身后的动静,疑惑的转头看了一眼。
裴远清清冷冷的站在后面,绛紫色朝服外面又多披了一件厚实的大氅。
病秧子就是病秧子,就算从穷书生变成了富家子,也一样是病秧子。
程夕染松开指尖的银针,转身打开勘察箱,翻出一个用铁做的特殊水壶,又翻出一个素色的布套子将水壶套上,转头塞进裴远的手里,嘴里嘀咕一句,“病秧子。”
裴远握着手里暖呼呼的热炉,眸色沉了沉,嘴角勾起一点冷冷的嘲讽,转手将热炉扔到地上。
这是知道了他的身份,认为他是高枝了,又想玩以前哄骗他的那一套了?
他已经上过一次当,怎么可能再上第二次。
热炉“嘭”一声砸到地上,程夕染捻动银针的手一顿,转头看了裴远一眼,一言不发的伸手捡起热炉重新放进勘察箱,继续救人。
现在看她不顺眼了,连她给的东西都不要了,不要拉倒!
程夕染的神色冷淡下去,不再管身边的裴远。
“咳咳!”几乎已经断气的人猛咳一声,终于缓过了气。
他的亲人立刻扑上前,“姑娘活菩萨,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程夕染收针起身,“抬下去吧。”
人抬走,程夕染盖上勘察箱。
裴远在旁边吩咐属下,“随我进去看看。”
“这些房屋并非危房,突然被雪压塌,恐有异常。进去后仔细搜查,不可放过任何可疑痕迹。”
“是!”一众属下高声应下,前方开路。
李福同小声道:“程姑娘,你也跟我们一起进去看看吗?”
“好。”程夕染点头。
她也觉得这一片房屋的坍塌有些问题。
已经迈步往前走的裴远却突然停下了脚步,“这是公门中事,闲杂人等退避。”
程夕染皱眉。
李福同躬身解释,“裴大人,程姑娘会医术也会验尸,属下想着让程姑娘同行,或许能有用得上程姑娘的地方。”
“而且程姑娘多次跟我们一起出现场验尸,也算半个公衙内的人,小人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