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小说《穿成农妇变凤凰》是游岚倾心创作的一本穿越架空类型的小说,本小说的主角乔婉君离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然后对着乔婉说道:“娘,我真的没有偷东西,昨天那馒头和鸡腿都是李奶奶给的。”乔婉这才知道,原来原主昏迷的这段日子,兄妹二人若不是靠李大娘接济,可能早就饿死了。她走上前去深深给李大娘鞠了一躬,把...
精彩章节试读:
天微微亮,乔婉是被冻醒的,炉子里的柴火早就烧没了。
看到两个小家伙蜷缩在躺在一旁,心里划过一阵暖流,把衣服往他们身上盖了盖,起床先把炉子重新烧起来。
借着天边微弱的晨光,乔婉终于有机会把这茅屋的里里外外都看清楚。
外面有一个凄凉的大院子,有打水的水井,工具倒是齐全,不过看起来闲置许久,都生了锈。
厨房就在院子的另一个茅草屋里,所有厨具都乱七八糟的摆在台面上,落满了灰,打开锅,里面还有一些面疙瘩汤,得亏现在是冬天,不然那面疙瘩汤可能早就发霉了,打开旁边的缸,里面只剩下零星一些米,菜篮子里也只有两个不太新鲜的小胡萝卜头。
乔婉深吸一口气,撸起袖子,准备先把厨房收拾一番。
毕竟,民以食为天,吃饱了才有力气干其他的。
先从水井打了一通水上来,那水冰凉刺骨,乔婉咬着牙,先把那唯一的一口大锅子洗干净,然后烧上热水,先把那些锅碗瓢盆都排着队消了一遍毒,毕竟条件艰苦,不能弄来新厨具,就只能退而求其次。
然后把生锈的菜刀磨得蹭亮,毕竟她作为一个医生,手术刀是她救人的武器,现在这菜刀就是她救己的武器。
最后,看着这破旧但是干净整洁的厨房,乔婉终于微笑着满意地点了点头。
烟囱飘出了袅袅炊烟,直冲晨光四开的天际。山下四处错落的村庄也渐渐飘出了炊烟,这个家终于有了一些烟火气。
乔婉用那仅剩的一些米熬好了米粥,盛好放进碗里正准备端进屋里喊两个小家伙吃饭,兄妹两个先醒了过来,争先恐后地跑进了厨房。
小女孩笑眼盈盈地扑进乔婉的怀中,一声娘一声娘甜甜地叫着,乔婉捏捏了小家伙粉嘟嘟的脸颊,脸上也笑开了花。
小男孩矜持地站在那里,但是从眼中也能看出他的欢喜。
乔婉害怕那旁边的粥烫到她,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先和哥哥回屋里,娘这就给你们把粥端过去。”
小女孩黏人不愿意撒手,一旁的哥哥一边哄她,一边把她拉回了屋里。
乔婉把粥端过去的时候,兄妹两个已经把吃饭的小方桌收拾好,围着小方桌乖巧地做好。
乔婉忍不住在心中惊呼,这也太乖了,简直是两个小天使。
她一乐呵,心中满溢对两个小家伙的喜爱,将粥和筷子放到两个小家伙的面前。
“娘没有找到勺子,你们就先用筷子凑合一下,娘一会看看有什么工具给你们做个勺……”
两个小家伙闻着米香,早就馋的忍不住流口水,乔婉话还没说完,两个小家伙就拿起筷子呼哧呼哧吃了起来。
乔婉笑着摇摇头,心中满是怜惜。
等两个小家伙吃饱喝足,乔婉告诉他们,因为自己这次生病,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包括他们的名字。
兄妹俩乖得不得了,立马报了自己的名字。哥哥叫乔乐康,女儿叫乔安歌。
君欣欣兮乐康
舒缓节兮安歌
看来这原主是个读书人。
从哥哥的口中,乔婉终于知道他们母子三人所在的这个村名字叫做洛溪村,他们本是在离村子不远的镇上居住,但是却被人偷了钱财,无法在客栈居住,只能流落于此。
好在这个村子里的人淳朴心善,才流了她们母子三人在这个废弃的茅草屋里住了。
既来之,则安之,乔婉现在的耽误之急就是要满足基本生活需求。
把把早餐的碗筷都收拾好之后,开始摸索院子里的工具,把那些生锈的铁锹、铁铲、钩子、镰刀都修理好之后,又打磨锋利,从水井里打了水出来,把工具都冲了一遍冲干净,然后整整齐齐地摆在厨房的角落里。
光是这些就费了大半个上午,乔婉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满意地笑了笑。
而两个小家伙全程在一旁强势围观,他们眼中充满了好奇还夹杂着些许的疑惑,为何娘生过病以后变得比之前更能干了?
可是弄完之后,乔婉还是没有停下来,她又拿起铁锹将院子里的雪都铲倒一旁,露出院子里的土地。
她找到一个角落,挖出一堆土,然后浇上已经烧好的热水。
两个小家伙蹲在一旁忍不住问:“娘,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乔婉神秘一笑,告诉两个小家伙保密,然后催促着小家伙回屋暖和,别再院子里受冻。
其实乔婉就是想搅拌一些生土糊到窗子漏风的地方,她实在是不想再感受房子四面漏风的悲痛体验。
现在这科技十分落后的古代比不上现代,没有水泥,只有夯土和生土,她不会夯,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凑活一下只要不漏风就行。
一边搅拌泥土,乔婉一边感慨,她现在无比庆幸自己是个孤儿,从小自力更生,什么都要自己亲力亲为,学到了不少生存的本领,她原来时常感慨就算是把她扔到那荒山野岭,她肯定也能活好,现在不就映衬了这句话吗。
终于把一切都弄好,感受着不再漏风的窗子,乔婉满心欢喜,擦了擦满头的汗,虽然自己从那现代化快速发展的二十一世纪穿越到这人类只求基本生存的时代,但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简单生活的快乐。
乔婉兴奋到有些停不下来,想起家里已没有什么食物,她拿上镰刀和铲子,准备去看看这山上有什么能吃的东西以便应应急。
两个小家伙一听要出门就像跟屁虫一样跟在乔婉的身后,欢喜雀跃。
可是三人刚走出门口,在家门外就被一个穿着暗红短袄,黑色棉裤的夫人拦了去路,那妇人肤色黝黑,脸上都是褶子,手上还拿着一个柴火棍,来势汹汹。
看到娘三就指着哥哥开始破口大骂:“你这个小兔崽子,是不是又去我们家偷东西了?”
乔婉没想到初来驾到就有人骂到家门口,乔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你这个臭婆娘嘴里是不是吃屎了,一说话就满嘴喷粪。”
那妇人没想到乔婉竟会反驳,她不甘示弱,指着她叫骂道:“我就是对你喷粪了,怎么了?”可是说完又觉得不对,这不就是把自己也骂了吗,她气的憋红了脸,一双不算大的眼睛狠狠地等着乔婉,“怎么,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以为你早就摔死了呢?既然没摔死就好好教育你的儿子,别整天到我家做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乔婉将哥哥妹妹护在怀中,让他们不要怕。
可是哥哥听到妇人的话后,挣脱开乔婉的怀抱,看向妇人的眼眸充满了寒意:“我没有偷东西。”
那妇人一副谁都不怕的样子:“你怎么没偷东西,不是你偷的那我家刚做好的鸡怎么没了,而且一天少一只,除了是你偷得还能是谁?”
乔乐康毕竟是孩子,哪会斗的过一个战斗力颇强的泼妇,眼眶登时委屈的红了一圈。
“我没偷!我说我没偷就是没偷!”
那妇人眼珠子一瞪,刚想开口,就被乔婉的怒吼打断:“你这个泼妇给我住嘴,你既说是我们家乐康偷得,你可有证据?”
那妇人被吼得怔愣在哪里,没有想到这个平时柔柔弱弱的女人大病一场竟变得这么强悍。
乔乐康听到乔婉为他辩解,心中更加委屈,拽着乔婉的衣袖,抽噎道:“娘,我真的没偷她家的鸡,真的不是我偷的,”
俗话说,人穷志不短,娘早就教导过他,就算是再穷再饿也不能去偷去抢,他一直都将娘的话牢牢地记在心中。
乔婉抹去他脸上的泪,在他的头上轻拍:“儿子别怕,娘信你,娘给你撑腰。”
那妇人也已回过神,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乔婉震得愣了神,她拿起手中的木棍,更加强悍:“我看到了,我说我看到就是看到了,你们赶紧把东西交出来,老娘就放你们一马。”
乔婉站在原地,丝毫不惧:“我们没拿你的东西,又何来交给你一说?”
那妇人偏头狠狠吐了一口唾沫,“你们不承认,那我就进你们家去搜,若是搜出来我定要你们好看。”
说罢就往上撸了撸袖子,推开乔婉准备往房里进。
乔婉一时不备被推的踉跄了一下,随即站直了身子,一把扯住那妇人手中的柴火棍甩到地上,力道之大连那妇人也跟着往后踉跄。
那妇人转过头来一脸震惊,乔婉冷眼看着她:“你想进我家,得先问我同意不同意。”
那妇人扬起手,虽然没了棍子却依旧气势不减,“我想搜就搜,你不让搜是不是心虚了?”
她那架势仿佛乔婉不同意下一秒巴掌就会落下来。
可乔婉之前是做什么的?她是医生,最清楚人身上的穴位和弱点。
她扣住她的手腕,那妇人便开始鬼哭狼嚎。
声音之大惊动了附近的李大娘,李大娘循声而来就看到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她赶紧上前拉架,“小乔,这是怎么了?你没事吧。”
那妇人名叫刘春花,村里人都叫她刘大婶子,是村里出了名的泼妇,村里人看到她基本都要绕着走,不是心虚,实在是她撒起泼来让人招架不住。
虽然是乔婉钳制住了她,但李大娘还是不自觉的认为是她欺负了乔婉,“刘春花,你怎么回事?”
乔婉感受到了李大娘的善意,脸色终于好了下来,然后将刚刚发生的事都跟李大娘一五一十地陈述了一遍:“我不是不讲理,她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自然会配合,但是她若是来惹事的,我自然不是好欺负的。”
看来他们娘三平时相依为命,软弱惯了,才会被人认为这般好欺负。
李大娘看着刘春花:“春花啊,你家在山下,她们家在山上,你又为何单单跑到他们家来说他们偷东西了?”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刘大婶子看到李大娘气势弱了许多,“我就是看见他了,他在山上却三天两头地往村里跑,还是大晚上,怎会让人不怀疑?”
乔婉冷哼一声,“那你看见我儿子进你家了吗?还是看见我儿子手里拿着鸡了?”
刘大婶子被问的喉头一哽,突然说不出话来。
乔乐康这时突然把目光投到了李大娘的身上,他确实进村了,也确实看到了她家的鸡去了哪里。
李大娘一脸了然地点点头:“你若真相找你家的鸡,你就去问问你男人,想必你家男人最清楚你家的鸡去了哪里!”
那老刘是个酒鬼,平时刘春花不给他钱,他就那自家的鸡去换酒,他也是怕了自己婆娘那泼妇的架势,所以才会跟刘春花说鸡是被偷了。
这件事村里很多人都知道,只有那刘春花还被蒙在鼓里,还赖到人家小孩子身上。
那刘大婶子一听更说不出话来,灰溜溜地走了。
那刘春花之所以怕李大娘,就是因为李大娘家的男人在县衙里面做活,村长都要礼让她三分,更别说是这只知道撒泼的泼妇了。
乔乐康洗清冤屈之后,终于不再哭了,而是跑到李大娘身边,腼腆一笑,“李奶奶”,然后对着乔婉说道:“娘,我真的没有偷东西,昨天那馒头和鸡腿都是李奶奶给的。”
乔婉这才知道,原来原主昏迷的这段日子,兄妹二人若不是靠李大娘接济,可能早就饿死了。
她走上前去深深给李大娘鞠了一躬,把她的恩情都记在了心里,日后有机会必要好好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