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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那么喜欢那个妾,他就是请了整个碧云县的红娘来说和都没用,她才不嫁呢!
……就算要嫁,也必须打发了那个红玉。
可惜呀,那么好的夫君,日子还没跟他过上一天,人就没了。
阿梵抱着腿叹了口气,她现在是光顶着个连夫人的虚名,什么都没得到,丈夫死了,家财散了,宗族那些族佬们欺负她没有倚仗,怕是连这座宅子都保不住了。
夜里惊醒就睡不着了。烧毁的后园虽被锁了,那股焦枯味儿还隐隐约约飘在宅子里。
梅雨时节,到处湿哒哒黏腻腻的,屋檐上滴下的水珠落在窗下的莲花缸里,叮叮咚咚的。
没点灯,她乌发披垂抱着膝发呆,夜空里劈下的闪电照亮了院子,雷声隆隆中,窗纸上投下了一个影子。
阿梵捏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她咬着唇偏着头,紧盯着雕花的窗户。窗纸被捅破了,伸进来一截木片,驾轻就熟地拨开了栓子。半扇窗被慢慢拉开,一只手伸进来把桌上碍事的摆件移开了。
不是鬼,连戚没这么胖。
阿梵心里虽怕,却没刚刚那么绝望了。怕过后,就是气了。
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地,披上中衣系上腰带,顺手摸起桌角的鎏金铜香炉。香炉虽然只比碗口大一些,上手却异常的沉,里头的香早就燃尽了,半炉的香灰。
窗子被拉开后,一条湿漉漉穿着黑色绸裤的腿伸进来,靴子上的泥水滴在桌子上,肥胖的身子折起来往屋里拱。
阿梵拎了拎袖子,捧起铜香炉用力往那肉墩墩的身子上砸着,又气又怕手上可没留余地,也不顾头脸,一个劲儿地往下抡。
“唉哟!”男人尖叫一声,捂着脑袋不管不顾地往里爬。待看清了是阿梵,也不躲了,竟然色胆包天地一把搂住她的腰,嫂嫂、嫂嫂地叫着,使劲搂着她往怀里带。
男人拦腰抱住她,不管不顾地伸着臭嘴来啃她。
阿梵可不是娇小姐出身,在嫁给连戚之前,她除了在大户人家做了几年丫头一直在撑船打鱼,平时帮人船渡送货力气相当大。她心里又羞又气,对着来人挠脸扇嘴巴,铜香炉一抡把男人的头给砸破了。
男人惨叫一声终于松开她,看到手上的血,难以置信地叫道:“不识抬举的小娘皮,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