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县城的文华中学走去,余小龙看着余青今天脸色不好,便知道了他昨晚上没睡好。
“阿青,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余小龙问。余小龙经常称呼余青为阿青,这个村里也只有他一人在这样称呼余青,因为余小龙知道余青父亲乙肝晚期,所以才这样问的。
“没事,只是昨晚写作业太晚了没有睡好”。“哦,我还以为你神经痴呆呢,看起来没精打采的”余小龙笑这道。
余青也笑骂了一声后两个好哥们儿就相跟着向学校去了。
其实余青从昨天晚上和家人吵了一架后便一夜没睡,主要是跟他卧病在床的父亲吵的架,这也是这个家里的乖孩子弟一次跟他父亲吵架。
余青的父亲知道自己的病是治不好的,而作为父亲的他不想再为自己治病去花家里的钱了,为了自己的病这个家已经欠了一屁股债了,作为一家之主他为自己的两个儿子不但没有丢下一点的家产,还让家人为了给他看病而到处借钱,目前已有两万元的债了,而家里唯一能赚钱的人只是妻子杨燕一人,小儿子还只是个学生,大儿子一年外出打工挣的钱也只够自己用。余青的父亲余信仁烦乱的思索这这一切,便不由自主的拿起茶几上的香烟点燃半一支,一圈圈烟雾弥漫了他的双眼,也笼罩着他烦乱的思绪。
余信仁又一次把那燃烧了一半的香烟放在了嘴上,刚准备要深深抽一口时,嘴上的烟突然莫名的不见了。当他从那烦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妻子杨燕已将燃烧了半截的烟扔到了窄小的土院里。心情烦乱的余信仁胸口一阵气闷地冲妻子发起了火,其实他也知道这个病是不能抽烟的,可他又想,我都快死的人了,抽不抽又有什么呢!而杨燕此刻已伤心哭的泪流满面了,她一边哭一边伤心的骂着自己那可怜的丈夫,我知道你的心啊,可你又怎么能让这多病的身体在受伤呢,我心里看着心疼啊!心里这样想着,嘴上还是在不停地骂着,眼泪也不断地流着。
余信仁和杨燕不断吵着,而在一张床上睡觉的余盛和余青也听到了父母吵架的声音,兄弟两穿上衣服去从父母的吵架话语中了解了情况,余青便为父亲的无理雨母亲的可怜所